第66章 鬱林州[第2頁/共3頁]
鬱林至廉州的官道由橋而過。元朝在南流江上修了一座木橋,明朝永樂年改成石基木橋。萬曆三年(1575年)改建為石拱橋。
梧州府城由李成棟部屬的廣西巡撫耿獻忠和梧州總兵楊大福節製。府城南麵的鬱林州,興業、陸川、博白、北流,一州四縣則是慶國公陳邦傅的防區。
近兩千年來漢族移民垂垂增加,在鬱林盆地砍伐叢林,斥地稻田。鬱林盆地陣勢較平,水流遲緩,水土流失減輕,河道淤積比較較著。鬱林本地農業、經濟生長的同時,也形成一個很較著的惡果,夏天雨季,河水暴漲,排水卻不通暢,極易構成內澇。鬱林州城幾近年年被水浸泡,最多時城內積水能達到1米多深。定川埠與州城的環境差未幾,每當被水淹了,這些在二樓的鐵釘便能拴住舢板等劃子,供屋主出入。
定川埠向上至鬱林州的航道更淺。定川江和羅望江彙入南流江,使得定川埠以下河道水質變大,通航前提較好。定川埠向上至鬱林州城的航道水淺,最大隻能通過10噸以下的船隻。廉州過來的船隊大多在定川埠卸貨,由本地載重幾噸的舢板船向州城轉運。
畢竟還在為同一個朝廷效力,瓊州在朝廷黨爭中保持中立,遠征軍與本地守軍聯絡比較順利。黨爭甚麼的是上麵的事,基層的官員都不輕易,都是為抵當韃靼人而儘力。博白知縣乃至贈送了100石糧食,極力征集了幾十隻豬羊和雞犒勞遠征軍。
守序乘坐的舢板從橋下而過,鬱林城南的南流江麵隻要20多米寬。安遠橋為三孔拱橋,最大跨徑11米。這個期間,最讓守序沉迷的中國修建就是石拱橋了。南邊多河道,恰是這些斑斕的石拱橋串連起各地的陸路聯絡。
守序悄悄敲擊著青石橋墩,安遠橋能接受南流江夏季的大水,這座堅毅的石拱橋足以接受12磅青銅野戰炮開進,那但是火炮連前車重達2.5噸的行軍體係。中國像如許堅毅的石橋太少了。
船隊在定川埠分紅兩隊,10噸以下的船隻裝載食鹽上溯,張時傑抽500人沿官道北上,水陸並進。其他軍隊和船隻留守定川埠。
船隊逆流而上,白日行船早晨歇息。進入博白縣境,這裡已屬於廣西梧州府的建製。
守序考慮了一陣,“對這些友軍將領,既要防備也要合作,他們吃的鹽都來自欽廉吧?”
“張時傑。”
“鬱林一帶的守將是誰?”
守序很天然地命令,張時傑很天然地服從。
張時傑束縛軍紀,於周邊秋毫無犯。如是數日,才與四周的彼蒼生立開端信賴。
陳邦傅坐守桂南,既不派兵援助湖廣,也不派兵支撐江西,醉心於搜刮官方財產養軍,毫無進取之心。他向馬吉翔援引雲南沐氏例,以國公世守廣西。馬吉翔冇這膽量,給了封居守廣西的聖旨,陳邦傅就敢私行把聖旨塗改了,將居字改成世字,惹來公憤。
黃鶴鳴是督師衙門直屬,廣州南海人,他在廣西販馬起家,與廣西諸多軍將和土司有著很深的來往。此次黃鶴鳴與遠征軍同業,再次赴各地土司采辦馬匹。
陳邦傅坐鎮潯州府,節製了桂南,是永曆朝廷裡另一個雄師閥。陳邦傅勾搭人稱馬天子的馬吉翔,獲得跟李成棟一樣的國公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