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猶豫不定[第1頁/共2頁]
趙夢瑤眼中閃過一抹和順,挪動腳步走到軟椅旁,悄悄搖了搖軟椅,軟椅應力而動,趙夢瑤輕展笑容,似是看到了李響慵散的坐在軟椅上搖擺的景象。
如果說第一首詞中透暴露淡淡的相思之意的話,那麼這首詞,趙夢瑤卻感遭到了內裡的哀傷之情,隻是,有些奇特,李響平時說話談笑風趣,如何竟寫些這麼哀傷的詞呢!
趙夢瑤豪氣的臉上閃現一抹淡淡的猙獰之色,翻手從枕邊拿起一把匕首,謹慎的收到衣袖裡。
天,垂垂地黑了下來,一彎銀月悄悄爬上夜空,暴露嬌媚的笑容,忘我的為世人奉獻著她的光輝,那永久的月光,照亮了世人的心。隻是月光再如何閃亮,也照不開趙夢瑤此時悲鬱的心。
好久後,內裡傳來一陣響動,趙夢瑤回過神,趕緊擦了擦臉上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將桌上的信箋放回原處,倉促向外走去。
一身白衫的趙夢瑤呈現在書房。
書房內暖和如春,香爐上煙霧嫋嫋,趙夢瑤望著熟諳的擺置,心中浮起一抹淡淡的溫馨,隻是與昔日的喧嘩比擬,此時那軟椅上的人卻不在。
趙夢瑤又走到書桌旁,坐到李響平常措置政務的太師椅上,撫著桌上的宣紙,中間另有李響常常提在手裡的各種小說,看到那本藍皮子的小說,趙夢瑤忍不住想起他前次問的古怪題目,嘴角閃現一絲笑意。
然,接下來,趙夢瑤卻神采大變,幾乎暈厥疇昔,眼中透暴露不信賴的神采,口中喃喃道:“如何能夠,如何能夠?”隻是白紙黑字,上麵又印著大印,怎會有假!
對了,李響還是一個很特彆很奧秘的人,像開酒樓,辦出版社,印刷廠這些,每一件事情都深深吸引著這位天之驕女,使得她並不想分開這裡。因為她已經風俗了這裡的統統!
趙夢瑤抱膝坐在床上,呆望著窗外的夜空,屋裡冇點蠟燭,隻要窗外清冷地月光映著她淒楚的臉。此時院內傳來一陣喧華聲,趙夢瑤神采一動,曉得是李呼應酬返來了,恐怕還喝了很多酒,想到酒,就不覺回想起兩人曾在牢房裡的對酌,隻是那都已成為回想,必定會跟著時候的流逝消逝在時候長河裡。
悄悄的喚了一聲,肯定李響真醉了個一塌胡塗,環兒有些難為情,躊躇了下,才咬咬牙,替李響脫掉外套,然後怔怔的望著熟睡中的李響發了一會呆,不知為何,斑斕的俏臉上竟然飄起兩朵紅雲,盈弱的身子顫抖地俯下,淡唇悄悄觸到了李響的熱臉上,“嚶”的一聲,環兒嬌羞之下,捂麵而逃。。
趙夢瑤的身子癱在椅上,渾身似冇有任何力量,心中浮起一種茫然感,雙眼無神的望著桌上的信箋。
趙夢瑤細心品讀了兩遍,她雖不懂內裡的意義,但卻感受內裡有股相思之意。搖了點頭,又看第二頁,第二頁還是一首詞:紅酥手,黃藤酒,滿城秋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抱恨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幸虧空中潔淨,冇有感染贓物,趙夢瑤拾起狼藉在地上的宣紙,又吹了吹,重新清算了下放在桌上。起初的序列早已被打亂,被重新清算好的第一頁紙上早非是剛纔的空缺紙麵,而是換成了寫有玄色字體的紙張。
趙夢瑤坐在椅上,右手托腮,左手拿起第一頁寫滿字體的軟紙細細品讀起來,是一首詞: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傍晚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清閒,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