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了[第1頁/共2頁]
阿阮把頭埋進了手臂中,小聲說道。
阿阮倒是不疼了,但是內心卻鎮靜起來。
阿阮從速捂著本身的屁股,在嚴烈懷裡扭來扭去,想要從這裡逃竄。
阿阮感受腿上一涼,嚴烈掌心的溫度刺激得那處所又是一陣顫抖。
“阿阮。”
阿阮委委曲屈地看著凶巴巴的嚴烈,“夫君,阿阮不能說的。”
嚴烈氣壞了,他看著身下的人,卻一時冇有體例,隻好狠狠地親吻著阿阮的嘴,吻得她將近喘不過氣來了,本身才略微安靜下來。
阿阮被他的聲音迷得暈暈乎乎的,夫君說的好有事理啊,不過,不過總感受那裡怪怪的......
阿阮感受本身的屁股有些疼,夫君的手那麼硬,必然把那邊拍疼了。
嚴烈歎了口氣,他覺得阿阮在嚴府是最安然不過的,冇需求派人盯著,看來還是本身粗心了。
“是,是如許嗎?”
阿阮被嚇了一跳,好可駭,夫君是不是氣到想吃了阿阮!
阿阮的腦筋向來不大靈光,她內心委曲極了,但是又不敢說。
嚴烈歎了口氣,把拍著那邊的手改成悄悄撫摩,“阿阮,如許如何,你把明天產生的事情,和夫君說一遍。比如,明天阿阮有冇有碰到奇特的人?”
想到這裡,阿阮就更悲傷了,眼淚一向在打轉轉。
嚴烈如有所思地悄悄捏動部下的柔嫩,能讓阿阮討厭的人,大抵就是前次對阿阮冷嘲熱諷的表蜜斯秋小暖了。
阿阮感覺本身的身材都變得奇特起來,夫君明顯隻是在幫本身上藥,都冇有做甚麼其他的事情呢。
“夫君,夫君,阿阮是不是要壞掉了......”
阿阮想了想,點點頭,“碰到了討厭的人呢,不過阿阮冇有和她吵架哦,阿阮抱著小兔子就返來了。”
嚴烈哭笑不得地看著阿阮,本身可冇如何用力呢,她如何就擺出這麼一副小不幸的模樣,倒是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地“踐踏”她一番。
“不會壞掉的,夫君幫阿阮上藥。”
嚴烈看著那白淨的肌膚上有輕微的紅印,悔怨不已,他如何就忘了,阿阮的那邊有多柔滑。
嚴烈卻摸上了癮,他不由自主地用手心的細繭子,摩擦著那邊的肌膚,感覺有些奇妙。
阿阮伸手超前抓了抓,無法腰卻被夫君抱得很緊,她現在就像一隻翻不了身的小烏龜,隻能任由嚴烈拍打著本身。
如果和夫君說了,阿阮就不能和夫君有寶寶了。
“啊,好疼,夫君,阿阮好疼!”
天還冇黑呢,夫君竟然那麼看著本身,真是太羞人了。
“但是,但是......”
淺黃色的藥膏被均勻地塗抹在上麵,不過一會兒,就構成薄薄的油膜。
嚴烈一本端莊地解釋著,“這個藥就是如許,得漸漸,漸漸地抹......”
嚴烈搓了搓手指,眼神一暗,就把阿阮翻了身,放在本身腿上,毫不客氣地拍著她翹起來的處所,“阿阮,還不籌算奉告夫君嗎?”
如果那邊被打碎了,阿阮就冇有體例坐了,可如何辦呀。
本身的手心這麼粗糙,阿阮身上的冇一寸肌膚卻都細緻極了。
看來嚴府對客人實在太好了,乃至於讓他們忘了,誰纔是嚴府的仆人。
嚴烈卻笑了笑,還是慢條斯理地給阿阮上藥,“不急,還得再上一層纔好得快些。”
“當然了,夫君甚麼時候騙過阿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