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開端緊盯著顧瑾言,怕是不信賴一樣摸索著扣問道。
明知女人是為了錢才這般勉強責備,但是顧瑾言倒是按捺不住的動了心。
你不是心心念念那剩下的兩千五百萬嗎?
是啊,她真賤。
隻要他不如許一遍一遍的把她拒之門外,折磨了她也折磨了本身。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正在輸液的手,咬著牙拔掉了針孔。
隻要秦暖一靠近,他就會有反應。
秦暖緩緩地起家,手臂上還插著輸液用的針孔。
他輕啟薄唇,“秦暖,你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