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溫柔陷阱[第1頁/共2頁]
兩方打成平局,誰也贏不了誰。
獨孤軼發笑,她的鼻子嬌小精美,鼻頭軟乎彈性,手感極妙,他的確有點上癮了。“表情很好?”竟然冇有一見麵就進犯他,實在可貴。
現在的她,毫不會再呈現上一次在獨孤軼麵前的失誤。
剛強。
“樂意作陪。”獨孤軼笑得像隻成了精的狐狸。
雲瀾皺起眉頭,冷冷的道:“我並不信賴你。”
功德,大功德。
因果循環,一報還一報。
“還行。”雲瀾問,“找我甚麼事?”
見過一刀報銷一顆大樹的人嗎?見過所到之處連顆石頭都能碾碎的變態嗎?見過冇有武功冇有內力,卻神出鬼冇連他們都追不上的人嗎……
想操縱她,也得看她樂意不樂意。
兩人都感覺,與其在家裡等著仇敵上門,不如主動反擊,引蛇出洞,更能把握主權。
馬車裡,獨孤軼看著雲瀾潔淨沉寂的側臉,非常對勁她的設法與他分歧,這證明,他們越來越有默契了。
身材本質分歧於武功,不成能一蹴而就,即便雲瀾有體係化的練習體例,也足足花了三個多月,才勉強規複了宿世的十之*,剩下的一二也隻是時候題目。
獨孤軼刹時聽懂了,臉上的笑容第一次消逝,皺眉看著雲瀾,“你覺得,我是衝著雲家的兵權來的?”
“他們不好?”獨孤軼挑眉。
誰能獲得雲家的支撐,就等因而獲得了奪嫡之爭的勝利。
“哦?”雲瀾眼裡寒光一閃,“難為有人這麼惦記我,那我就出去轉轉吧。”
隻是她現在煩了,不樂意持續裝傻了,乾脆就把話挑瞭然。
如許一來,獨立事外兩不相幫的雲家,天然就成了重點。
獨孤軼牛頭不對馬嘴的道:“你一個月冇出門,有人將近等得不耐煩了。”
傾圮的大樹前,雲瀾把玩動手裡短小烏黑的袖劍,暴露對勁的神采。
本來暗害一事,底子是六皇子的母親元妃在背後操控的,啟事是感覺雲瀾配不上她兒子,又不能違背聖旨,以是便想出了這麼個損人倒黴己的蠢體例。毀掉雲瀾的麵貌,又用藥水洗去了她手臂上的守宮砂,做出失貞的表象,想藉此來粉碎兩人的婚事。
獨孤軼點頭,這一點他很清楚。
而這一個月中,關於雲瀾與獨孤軼婚事的流言越來越多,彷彿把兩人說成了癩蛤蟆與天鵝的對比,傳聞就連天子都有點悔怨賜這個婚,不過是獨孤軼對峙,纔沒有懺悔。至於甚麼時候正式結婚,全看獨孤軼的愛好,滿城待嫁的女人都在暗中期盼他最好一輩子彆結婚。
而這件事,雲家人、太子、乃至當朝天子,大抵都心知肚明,雲瀾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夠被獨孤軼的和順圈套利誘?
她微微一笑,便聽到身後風聲輕巧,有人含笑問:“兵器好用嗎?”
蔣家是左相府的附庸,而左相府又是皇後的孃家,支撐的人天然是太子。獨孤軼的生母董貴妃,出身右相府,擺佈兩相的職位劃一,但壞就壞在右相手中冇有兵權,比之左相府,無形當中便低了一截,幸虧獨孤軼有本領,十五歲便手握重兵,要不然哪能與太子對抗至今?
如此彪悍的準王妃,那裡用得上他們來庇護?不幸他們每天閒得冒泡……
蒼穹國七十萬正規軍隊,被天子親掌的隻要戔戔五萬的親衛,剩下的兵馬裡,有二十五萬在獨孤軼手裡,二十萬在雲家,最後二十萬,在蔣大將軍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