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美人如玉[第2頁/共3頁]

“公子有禮了！”水小巧向高楓道個萬福，鶯鶯嚦嚦的說道：“公子是聽曲兒還是下棋？”高楓趕緊道：“我既要聽曲兒也要下棋！”

德龍苦笑道：“如果我裝著甚麼都不曉得，龍華海月圖恐怕十有*會被殿下順手牽羊了。”

小丫環敬愛的小鼻子一皺，脆生生道：“公子是人，佳公子當然就是才子了。”高楓還想跟她逗趣，卻聽到一把比黃鶯還要好聽的聲音說：“小紅，不成對公子無禮!”小丫環應了一聲，對高楓做了一個鬼臉，回身走入船艙。

傍晚時分，吃過晚餐的高楓單獨坐在院子桂樹的樹杈上，悄悄地賞識牆外流淌而過的柳河。綠帶一樣的河水緩緩而過，收回輕微嘩嘩的響聲。

“水上燈會在那邊？帶我去看看！”高楓不自發地鬆了口氣。

“第六艦隊不會健忘博士的情麵，我們包管會賠償博士的喪失！”

“你見過神仙嗎？”高楓不好向她解釋，因而隨口問道。

“好咧。小人剛纔找您白叟家，就是想問您去不去逛燈會。”

高楓見畫舫旁圍著十餘條小艇，小艇上的人大多文士打扮。有的點頭晃腦，有的抓耳撓腮，彷彿被甚麼難住了。高楓看向船頭燈籠，上麵寫的是一幅上聯：半夜弄弦燈孤單。

高楓叮嚀穆青回岸上等候，本身足尖悄悄一點，輕飄飄地落在畫舫之上。隻見這畫舫船艙寬廣，畫壁雕欄，非常精雅。

小紅接了下聯，走入船艙半晌，就出來向高楓施禮道：“蜜斯請公子上船一聚。”其他士人聞聲，頓時鼓譟起來。小紅俏臉一繃，嬌叱道：“這位公子對的是：樽前敲子酒闌珊。你們冇有一個及這位公子一半！”士人們聽了，垂垂靜了下來，隨後陸連續續分開而去。

高楓俄然想起一首宋詞，忍不住朗聲吟道：“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吟聲未絕，遠處有一把清脆的女聲介麵吟道：“牆內鞦韆牆外道。牆內行人，牆內才子笑。。。”

“水小巧是我們龍華馳名的花魁娘子，琴棋書畫洋洋精通，平常聽她唱一曲小曲，也要十兩雪花銀。”

“水小巧是歌妓，賣藝不賣身的，平時就是陪老爺們下下棋唱唱曲兒。她現在估計是去插手早晨的水上燈會。”

“妓女？”高楓彷彿被一盆冷水誰當頭澆下，可惜之情油但是生。

高楓和穆青租了一艘小艇，在畫舫中來回穿越。水麵上數十餘畫舫緩緩來去，舫上掛滿了紗帳絹燈。有的是猜謎。有的是春聯。與地球的元宵燈會相仿。

穆青笑道：“這是龍華幾百年的傳統，想獲得美人看重，除了有錢，還必須有真才實學。”穿越很久，終究找到了水小巧的畫舫，阿誰叫小紅的小丫環瞥見高楓，噗嗤一笑：“才子來了！”

看著畫舫垂垂遠去，高楓內心俄然感覺空蕩蕩的，彷彿喪失了甚麼貴重的東西。他也說不上這是種甚麼樣的感受。隻是心底裡躲藏著一種巴望，就是想再聽她的琴聲，另有她那比黃鶯還要好聽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