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章 定論[第1頁/共3頁]
蕭讓大喜道:“客來秦館,若非仙史,弄玉何必吹簫?小妹若能得郭盛兄弟為婿,是她宿世修來的福分,何況另有四泉兄情願保媒,這恰是鮮花招錦、烈火烹油的盛事!蕭讓我豈有不允之理?”
見蕭讓承諾得如此痛快,西門慶滿心歡樂――可算給郭靖郭大俠找來一個好祖奶奶了!但一轉頭,卻看到郭盛還象隻呆頭鵝一樣杵在中間,渾身高低生硬得跟生了鏽一樣。西門慶真恨不得來一記羅膝跌,把這根木頭放得跪倒在地!
堂火線才結歡好,廳中又來分清濁。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化。
阻住蕭讓後,西門慶便道:“婚事既然已經定下,那麼我們這就到前邊客堂上,向大師宣佈了吧!恰好大師作慶,也是喪事一場!”
世人聽了,心中都是大定。
話音未落,早有阮氏三雄喝采起來:“便請哥哥叮嚀!小弟們願從將令!”
瞄了蕭讓一眼,西門慶考慮著言語對郭盛道:“這個,你冇有對人家蕭女人……做甚麼吧?”
這時的西門慶心中則是對蕭淑蘭那小女人刮目相看。本來勇於尋求愛情的美少女,不但是當代社會的專利啊!
目睹蕭讓說到做到,俯身就要下跪,西門慶慌了手腳,倉猝拉住,點頭道:“公讓兄,這是怎的說?快休如此!”
來到聚義廳,卻見宋江、吳用帶著一票人馬,已經先到了。宋江、吳用都是深知晁蓋為人的,臉上都有頹色。
聽郭盛說得寂靜,西門慶也收起了嬉笑,雙手將那塊玉接過來一看,倒是一塊於闐玉,上麵刻了“張世英雲傑”五個字,質料不是頂好,刻工也粗糙,算不得上品。即便如此,其上有了郭盛的一番情意,倒是交誼無價了。
一聽此言,郭盛的紅臉卻變白了,賽仁貴昂首苦笑道:“小弟部下養著幾百白甲兵,一貫花消大,這些年實在冇能攢下甚麼積儲,這定禮……”
西門慶和郭盛聽了,都是連連點頭。郭盛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來,慎重隧道:“這塊玉是我張恩師留給我的遺念,小弟見玉思人,心中常懷渴念之情,是小弟最不捨之物。本日既然得締姻緣,便以此物為定,以證小弟毫不相負之意!”
金大堅固然是個匠人,但本質上也是一名成就頗深的讀書人,秘聞稍差的,也刻不出那很多氣象萬千的碑文印章。以文會友之下,金大堅和蕭讓友情莫逆,兩小我有了甚麼煩難事,都會找對方籌議。
金大堅聽了點頭道:“暴虎馮河,死而不悔,智者不為也!君之勢,遠不及郭盛多矣,若欲與強秦相對壘,吾料汝棄甲曳兵而走必矣!”
這時的郭盛彷彿成了牽線木偶,被西門慶拉扯著,身不由己的向著蕭讓拜了下去,蕭讓倉猝扶起。
金大堅揚眉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成事不言,遂事不諫。若郭盛能遣以媒人之言,請以尊者之命,交以道,接以禮,吾坦但是受之,亦不失為兩情相悅之一段嘉話。”
西門慶心道:“唉!象你這類**絲,如果不是在宋朝,那裡找得著像蕭淑蘭如許的老婆?”當下便包辦道:“這個卻不須兄弟擔憂,定禮之事,都在做哥哥的身上!”
郭盛聽了,臉更加紅了。蕭讓卻想得全麵:“舍妹之庚帖,待小生回家後,天然寫了送來;郭盛賢弟這邊,也當與我留必然禮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