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玄武門變[第1頁/共4頁]

小寺人一一說了。二格格點頭，小聲交代：“祖母已經醒了。她說是歡暢的狠了，一時頭暈。並不礙事。一會兒太醫開好方劑，你一同帶著往南三所給福晉診安然脈，與福晉方劑一同抓去。免得叫永和宮裡嬤嬤們再跑一趟。”頓了頓，又叮囑，“抓藥以後，再看看前頭事情完了冇？如果差未幾，就說我跟三格格想去南三所給阿瑪存候。”

康熙：孩兒他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兄弟倆承諾一聲，出去換了靴子，披大氅返來。四爺也換好衣服，父子三人也不乘肩輿，直接走路去東六宮。隻不幸了隨行打傘的小寺人，一個個耳朵凍的紅十足的。

二格格、弘春站起來應了，又說兩句話，便領著各自的奶嬤嬤、宮女回永和宮。

小寺人一一應下，看太醫清算藥箱出來，遂領著往南三所去。路上見著人，就說德妃叫太醫去給四福晉診安然脈。太醫也知本日立後，乃是國慶，不敢隨便說話。進了南三所，看了看八姐脈象，說了些放心的話，隨便叮囑兩句，開了個保養方劑，便辭職了。

不等二格格、弘春攙扶著八姐起家，簾子一挑，四爺大步出去。帶過來一股北風，吹的屋子裡暖氣猛的散開。八姐有身受不得涼，禁不住打個噴嚏。

弘春陪著四爺說會兒永和宮那邊狀況，四爺點頭，叮囑兩個閨女：“你們且回永和宮照顧你們祖母。不能老讓你們十三嬸嬸勞累。到傍晚，我再去看望額娘。”

八姐聽了這話,心想：德妃終究忍耐不了了。扶著肚子站起來,故作惶恐道：“永和宮？出了甚麼事，彆慌,細心說明白咯。”

四爺喝口熱茶，燙燙心肺，放下杯子，微微一笑，答覆：“還好。本日小戲聽著不錯。”

四爺一時不知該不該做做模樣，推委一番。就聽外頭永和宮方向傳來劈裡啪啦一陣鞭炮大響。八姐貼身丫環悄悄出去，站在門口，趁背對三毛子時候，對著四爺打了幾個手勢。

四爺瞥八姐一眼，奇特問道：“我如何瞧著，你挺歡暢的？”

二格格咯咯笑了，推弘春一把，叫她快說，想起誰來。

弘春微微一笑，“不過就是想起老罕王幾位大妃罷了，隻是不曉得是不是額娘孃家親戚。實在也冇甚麼好說的。畢竟，我們入關這麼多年了，端方――早就變了。”

日過中午，二格格、弘春連袂而來。弘晝、弘瞻已經迷含混糊睡著了。八姐叮嚀奶嬤嬤抱下去，隻留兩個女兒在身邊，問她們本日永和宮真相。

日色漸昏，外頭下起小雪。四爺看看琺琅西洋座鐘，起家叫過來弘時、弘旺，“各自去換了衣服。跟我去給永和宮存候。”

母女三人正談笑著，就聽外頭小寺人通報：“太子四爺返來了。”

弘春說完，便坐在八姐身邊低頭不吭了。八姐想了半天，才明白她說的是多爾袞生母烏拉那拉氏阿巴亥。她說入關這麼多年了，應當指的就是“拔除殉葬軌製”。這麼一想，內心先涼了半日，盯一眼弘春，嘀咕道：到底是老四的種，真夠狠的！揣測一番，悄聲問道：“你如何會想起我孃家老姑奶奶？”

四爺一看，止住腳步，回身到外間換下朝服，換了杏黃太子便服，又坐在熏籠上烤了一會兒，手腳都熱了，這才進了裡屋，伉儷父女四人相互見禮落座。八姐扶著肚子給他遞杯茶，看他神采如常，柔聲勸道：“本日慌亂，也冇顧上問您。統統可都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