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尾巴[第1頁/共3頁]

……

“真……真的？”

雪凰一本端莊：“想拍你們過後豔照。”

“給我滾！”堇泱翻白眼。

“冇體例，淩霽是我孫子輩的，你是智障輩的。”

“嗯。”堇泱先讓淩霽放心，再讓淩霽絕望，“不過尾巴摸起來的感受，跟手差未幾，你很鎮靜啊……”

淩霽鼻頭一酸，眸中含淚，沉默在內心說：你找過，彎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麵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讓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關回青丘，你斷絕了幾百年的友情，最後落得伶仃無援的了局。

嘭！

近在天涯的摔門聲驚人，堇泱揉揉腦袋，打量起袋子裡的東西，破洞的內褲，可食用的內衣兩件套，韁繩，鎖鏈……

“淩霽，你吃點東西吧。”堇泱有氣有力地打門，“天都亮了，明天的事情疇昔了，不想了啊。”

堇泱本能地捂耳朵，卻隻聽到溫和的關門輕響。

淩霽的目光掃多餘下來的三條尾巴，莫名驚駭，嚥了口唾沫，“真的，我冇騙你。”

“看看。”堇泱使壞，把尾巴伸到淩霽眼邊。

淩霽發楞的一刻，堇泱已是減輕了施在腕上的力道，語氣強勢而孔殷。

淩霽豁然，淺笑道，“我們真的在一起過。”

“公然撒了點謊，”堇泱摸摸下巴，“要罰。”

何必教唆她們的乾係？疇昔的事情已經疇昔了。

“大學的時候。”淩霽喘氣道，“我們是同窗。”

“盜取精氣，被圍毆死了？”堇泱拍桌而起，“甚麼鬼！老孃有那麼蠢嗎，妖妖怪怪的精氣，人類能用的有百分之一都是古蹟！這類體例特麼是找死！我不信！我為甚麼不找雪凰呢？仙族精氣純粹，給人族有效多了！”

突然間落空重心，淩霽被迫以狐尾為支點懸在半空，跟著左搖右擺，像是隨時要被丟出去，慌亂地想用手去抓腰上的狐尾。冇想到，她才抬手，另兩條尾巴伸了過來，工緻地繞了腕處三圈，打結，拴緊，從兩邊拉扯著讓她的兩臂繃直成一條直線。

這番話已在嘴邊，淩霽卻說不出口，因為堇泱又想到了一個不解之處。

嘭！

“另有，”雪凰指了指堆在沙發上的袋子，“我給淩霽買衣服了。”

哢嗒一聲，淩霽的手從縫裡彈出來，接了東西，就要闔上門扉。

堇泱點點桌子，“還扯謊不？”

淩霽喘著氣，不敢再坦白，一五一十地說了。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感到尾巴尖正順著小腿腹蜿蜒而上，淩霽被連綴不竭的酥丨癢折磨得難受，扭起家子，想把這統統從速結束，乾脆說，“認得，我們週年時，雪凰呈現了，你說她是你的前任。”

龐大的摔門聲響起，堇泱撓撓耳朵，好半天賦緩過來。

頭頂靠近天花板，昏黃的燈色在近間隔像是刺眼的聚光，淩霽呈“大”字橫在空中，冇有蔽體的衣服，像是要被分解嘗試的標本，熱誠與無助湧上心頭，哀聲道，“彆……我今後不胡說了好不好？”

都在殺生。

“嗯~”淩霽有力告饒，昂首想去看堇泱的臉，“彆如許……”

冷不丁的，堇泱身後呈現這個漂渺的聲音，嚇得往回一轉，看到麵無神采的雪凰。

瞧著本來絨毛因黏濕而挺直，閃著*的光芒，淩霽惱羞成怒，狠惡掙紮，聲音歇斯底裡，“放開我！”

可惜，現在的堇泱眼睛冇規複，僅能瞧見恍惚的黑影，看不清她誠心的神采，反而對她顫抖的聲線印象深切，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