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崩潰,連抬眼的力量都冇有,天翻地轉中,我彷彿又看到了那張熟諳最令我割捨不下的麵孔。
碩果累累的樹下,一個幾歲的小女孩,又哭又鬨喊著“爹爹……姐姐……魚魚要爹爹……”我看不清小女孩的臉,卻聽得出稚嫩的童音,有多麼的歇斯底裡,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