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身世[第1頁/共3頁]
看到嚴禮強不曉得該說甚麼,嚴德昌摩挲動手上的那塊令牌,持續安靜的說著話,“在沙突七部遷入到古浪草原之前,這塊令牌都在祁雲督護的手上,已經持續了數代人,而在沙突七部遷入到古浪草原以後,有一天,當時的祁雲督護就把本身最忠心的一個侍從叫了過來,把這塊令牌給了阿誰侍從,還讓阿誰侍從帶著本身一個剛剛纔生下來的兒子,分開了祁雲山,返回關內,因為阿誰侍從的老婆當時也剛生了一個孩子,而侍從老婆的孩子平生下來就短命了,冇活下來,祁雲督護的一個老婆同時也生了一個孩子,祁雲督護就把兩個孩子互換了過來,對外說死的阿誰孩子是本身的,而他的兒子,則被阿誰侍從悄悄帶到了甘州……”
嚴德昌的話讓嚴禮強一下子就想起了前次本身拿下青禾縣國術縣試大考三甲第一回家那一晚嚴德昌喝醉酒說的那句話――
“我娘當初不是因病歸天,而是因為沙突七部的啟事才歸天的,是如許嗎?”嚴禮強安靜的問道。
“這個令牌最後的原型是一塊自天外飛來的落在草原上的奇特隕鐵,兩百朵年前,當時統轄全部祁雲山脈和古浪草原的祁雲督護古浪獲得了那塊奇特的隕鐵,讓人把那塊隕鐵打形成了這塊令牌,這塊令牌叫做水雲令,因為那塊隕鐵的奇特特性,在打造的時候,又利用了一些秘法,以是這塊令牌鑄成以後,就有了一個奇特的特性,隻如果具有祁雲督護血脈的先大家把本身的鮮血滴上去,這水雲令中就會閃現出水雲紋的圖案……”
而在天道神石帶給他的阿誰“夢境當中”,嚴禮強也一向記恰當日嚴德昌在最危急的關頭叮嚀本身的那句話。“記得滅了沙突七部,給你娘報仇!”
說到舊事,嚴德昌一邊說著,眼淚也一邊忍不住流了下來,第一次聽到本身真正出身的嚴禮強,眼睛也漸漸紅了……
聽著本身父親那安靜的聲音,這一刻的嚴禮強,隻感覺本身的腦袋都是嗡的,大腦一時之間,都有些當機了,完整不曉得該說甚麼,天子陛下方纔封本身為祁雲督護,卻不想,本身竟然就真是之前那祁雲督護的先人,如許的概率,的確就像是中了大獎一樣……
紅色的鮮血滴到了那塊烏黑的令牌上,隻是眨眼的工夫,嚴禮強就看到那塊烏黑的令牌把本身滴上去的哪滴鮮血接收了,然後,冇過幾秒,那塊黑漆漆的令牌上漸漸就有了竄改,有了一層朦昏黃朧的光彩,就在那光彩當中,一個血紅色的令字呈現在令牌的中間,而在阿誰令字的四周,是由一片片波浪一樣的水雲紋路構成的重巒疊嶂的莽莽群山,另有一片廣漠無邊的草原。
這件事一向橫亙在嚴禮強的內心,但因為嚴德昌不想說,他也隻能假裝不曉得,一向到現在……
甚麼是震驚,這就是震驚!
“你爺爺當時大要上的身份是鐵匠,但實際上,他每一天都在想著修煉出絕世武功,好歸去報仇,你爺爺之以是歸天,也不是因為疾病,而是因為練功太急於求成,走火入魔後得了重症,最後才歸天!
“看來那一次我的確喝多了,讓你聽了一些不該讓你聽到的話!”嚴德昌搖點頭,一臉苦澀。
“不是我不想向你提起,而是這件事有太多的牽涉,憑我們父子的才氣,想要給你娘報仇,底子不成能,我怕你曉得後會冒然做出傻事,以是一向不敢和你說,與其看著你去送命,不如就讓你甚麼都不曉得,就如許平安然安活下去,結婚生子,或許纔是最好的挑選,也是你娘當初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