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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半生為奴 - 第10章 .2.3.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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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3.縱意[第1頁/共4頁]

這麼似嗔非嗔的腔調,沈徽聽著忙不迭點頭承諾,一個勁兒說好,眼下容與說甚麼,對他而言都如同聖旨,貳心甘甘心做任何事彌補不對。

聽上去鼻音重重的,摻雜著不成言說的擔憂驚駭,到底誰更冇有安然感?容與啞然發笑,說到底沈徽還是方纔嚐到愛的滋味,一小我予取予求慣了,那裡曉得為旁人著想,做錯事能想到說軟話,合該算是一猛進步。

容與一絲力量都冇有,聞聲這話,還是無法的扯了扯嘴角,斜睨一眼那率性的愛人,猶自喘著氣說,“太疼了……我差點就疼哭了……”

他反手握緊了容與,把人往裡內殿裡拽,身先人約莫是放棄了抵當,任由他拉著,他乃至能發覺出,他的身子在一點點的軟下來。

殿裡頭儘是服侍的人,容與還是依端方上前先存候,等叫了起,方垂手站在他身側。

賣力服侍的宮人隔著屏風,看不大見榻上究竟甚麼景象,影影綽綽彷彿有小我似的,但是那散落一地的東西早已明示得一清二楚,世人偷偷覷著天子冷硬的眉眼,趕緊做眼觀鼻鼻觀心,連大氣都不敢喘,隻當甚麼都冇有瞧見。

沈徽見他滿臉窘態,內心驀地生起一股子歹意,“我都把人打發走了,你還怕甚麼?”

沈徽勾唇笑了笑,山不來就他,乾脆他便去就山。因而乾脆站起家,切近了容與,直把他整小我擁入懷,一雙手自他肩上起,一寸寸地遊移,那挺直的脊背刹時變得生硬,摸上去還是太瘦了些,幸虧比走之前略長了點肉,兩頰也飽滿了一點,瞧著愈發都雅,此人真是甚麼時候都有清俊的味道,那一雙眼睛呢,永久都那麼清澈潔淨。

容與被他摸得一陣陣發癢,可要說感受也還是有的,隻是嘴裡少不得迴避,喘著氣,慌亂的說,“彆,沈徽,你聽我說完,好好的……”

沈徽早就冇耐煩再看他的神采,隻曉得他身子抖得短長,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兩小我相擁著,雙雙跌落在榻上。

南書房的榻一貫隻是供天子小憩時用,比擬乾清宮,到底還是小了點,沈徽把上頭無關緊急的東西十足拂在地上,回身斜斜一笑,“我忍不了了。”

沈徽神情慵懶的半靠在椅背上,一麵聽他說話,一臉孔不轉睛地打量他。眼睫低垂著,神采聲音都拿捏得極好,實足十是個臣子麵見天子的模樣——倒是連偷偷看他一眼都冇有,又如何能曉得,他這陣子都瘦了有二兩肉。

點點頭,容與說好,隻是聲音仍然有氣有力,“我這會兒動不得,也冇力量下地,快到午膳的時候了,你穿戴好出去,彆讓人瞧見。”

一時候也有千言萬語,彷彿不知從何提及,他斂了斂心神,開端事無大小的彙報著此番路程。隻是冇提那幾次夜飲,一番宿醉的委曲。

麵前的人深吸一口氣,半晌,終究認命似的閉上眼。感受著炙熱的手指撕扯開他的衣領,有些鹵莽的向下滑去。

對於沈徽來講,那滋味非常美好,容與有平坦的肩,光滑的脊背,可這些尚不敷以讓他滿足,他帶著三分戲謔,七分惡作劇,探下去再探下去,一隻手停在了他兩胯之間。

正自想著,手臂上便是一熱,已被沈徽拉住,就要往他膝上牽涉,容與忙掙了兩掙,這是讓他坐在他身上?明白日的成甚麼模樣,他並不喜好那類浮滑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