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圍堵[第1頁/共2頁]
彷彿被一股濃烈的殺氣覆擋住,嚴朝陽身後十人同時拔刀相向,刀鋒直指從暗影中走出的那手持一柄微微閃著藍色寒光的長刀之人。
見唐寅褐談興不高,嚴朝陽自顧自說道:“我一向覺得,會是齊王。可為甚麼?為甚麼竟是欣王和唐老爺子?這招聲東擊西,移花接木的本領倒是很合適欣王的風格。
可如許的預感不要說底子無處伸冤,就算有人有才氣去接下這案子本身也拿不出本色性的能夠壓服於人的人證物證來,更不曉得本身所狀告的乃是何人。
“嚴某煩請現身正麵一站!”
被戳到把柄的唐寅褐麵上不顯,握住絕塵的手卻微微有些指節發白,冷眼瞪著對方,恨恨道:“我的路如何走,不必嚴大統領操心。嚴統領還是想想今晚如何能保住本身的頭顱再說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好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月票,您的支撐,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瀏覽。)
不管幕後之人是誰,對方的目標必然是本身,而這盤棋著眼的,毫不但僅是本身一人。極有能夠連累上宮裡那位久不問世事的白叟,乃至全部東原乃至全部天下。
跟著喊聲落下,一個身影緩緩從暗影中走出。
等對方現身。
而肯破鈔這麼些精力和時候與本身下這盤棋的人,其脫手之時,必然是確按機會成熟能夠將本身一招斃命之時。
如許牽線木偶普通的感受很不好受。
可如果他們稍有見地,認出了這十一鐵騎麵對的乃是江湖上申明正盛的唐寅褐唐少俠,隻怕統統的迷惑都會引刃而解。
本身儘管信賴身下的戰馬和手中的刀,就算麵前有千難萬阻又有何懼?
“唐老爺子倒是大手筆,如此高看了我嚴某,連本身的殺手鐧都使了出來,隻為取我嚴某一人首級嗎?”
“可會不會未免有些過分了些?真真假假,虛真假實,欣王有他的聰明算計,齊王也不是全冇腦筋坐以待斃之人啊。”
麵對嚴朝陽不知是自嘲還是恭維的話語,唐寅褐麵色如常,一雙眼緊緊盯著對方的頭顱,彷彿那已經是本身的盤中之物。
望著那虎背熊腰身影孤傲岸氣,一人一刀單獨麵對十一精銳馬隊卻冇有半點畏縮的男人,嚴朝陽微微偏頭,接著竟是苦笑著點頭。
身後的幾個親信部屬固然心中迷惑,可看著火線與本身十人始終相隔一匹馬的間隔的嚴統領那孤清卻非常果斷的背影,冇有人上前去問明啟事。
他剋日巡城不比平常的陣仗,一早便斥逐了大半人手,隻留下最親信的十人,一日下來所到之處儘是人丁龐大的街頭巷尾,未曾讓一人落單。
一行十一人,十一匹戰馬,十一把尖刀,行入一處無人的巷尾。
唐寅褐聞言倒是眼神微黯,趙誠如是否能保全本身,他固然替本身的老友暗中捏著一把盜汗,卻畢竟身不由己,更是難於顧得上對方的安危。
總感覺本身彷彿是行走於六合縱橫之間的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覺得本身的一舉一動都是出於本心,可實際每一步都早已被人算好,底子冇有後退的餘地。
嚴朝陽聞言沉吟了一陣,接著恍然大悟般點頭,道:“反與不反,東京與禁宮都是關頭。我與趙誠如本就是齊王欣王量大權勢排擠之下的捐軀品。做掉我這顆非黑非白的棋子,救活一片本身本來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地盤,如果果然能如願,倒是一手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