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的微微瞠目。
“陛下......”展宴初終究再也忍不住了,難耐的扯去他身下最後的衣物,在他耳邊安撫道。“這一次,臣不會弄疼你了。”
這統統,就像那些無數次的惡夢裡的場景一樣,鹵莽而yin穢。
正想著,肩膀上俄然一陣暖意。他下認識的覺得是蒲公公,展開眼,倒是展宴初為他披上了外袍。
他才感遭到有一滴濕熱的液體不知甚麼時候竟從他的眼角落了下來,劃入了他的髮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