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第2頁/共2頁]

女人的心毒起來堪比蛇蠍,靜臥在床上的徐曉楠尚且未知本身惹上了一個如何的狠角色,本覺得她隻是如其他爭風妒忌的女人一樣嬌縱難纏,就是鐘汶也未曾推測,她會瞞天過海,差點害死徐曉楠!

當兩股糾結的情感在體內橫衝直撞,將近將他逼瘋時,大腦一片渾濁的徐曉楠伸出粉舌,沿著他性感薄唇形貌出形狀,接著像勝利偷吃了糖的小孩兒,收回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鐘汶黑了臉,考慮到她是病人,耍點小性子也在所不免,壓抑住內心的煩躁,將地上的毛巾撿起來,去浴室洗了一遍,重新覆在她額上。

他從冇這般仔藐謹慎地照顧一小我,行動陌生而笨拙,像個甚麼都不會的毛頭小子,毛巾皺皺巴巴,放得歪傾斜斜,因為冇擰乾,水珠順著眉毛連綴不竭滑下,沾濕了枕頭。

“恩哼...”徐曉楠難受地扭來扭去,小手推搡著額上的重物。

夜風殘虐,窗外樹影班駁,山頂的氣勢外狠惡,吹得樹葉“簌簌”作響,如鬼怪的叫聲般驚悚詭異。

短促而熱烈地撫摩她光亮細嫩的後背,引來嬌小身軀止不住的顫栗,徐曉楠忍不住弓起家體,身材裡彷彿有無數隻螞蟻啃咬普通又酥又癢,本就滾燙的嬌軀又熾熱了幾分,頭靠在他肩膀重重地大口呼吸,小嘴含混不清地嚶嚀著:“鐘汶,好熱!好熱!我感覺本身將近爆炸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誰臭丫頭何德何能,竟獲得他如此的寵嬖!?

徐曉楠又感遭到那煩人的重量,皺著眉想要故伎重施,被折騰慘了的鐘汶這回落空了耐煩,大掌鉗製住她的雙手,沉著臉低聲嗬叱道:“不準動!”

壓根不吃他這套,彆的女人都喜好男人和順,徐曉楠倒是個怪胎,對方和順,便讓她產生能夠趾高氣揚的錯覺,偏要對著乾,直到把人逼得抓狂。

“嗚嗚...”聞聲,徐曉楠委曲地撇著嘴哭泣,卻當真聽話地溫馨下來。

塗著硃紅蔻丹的慘白五指重重地刮在牆上,收回毛骨悚然的低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