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換一件輕質的薄沙寢衣,這才謹慎著鑽進被窩,將她荏弱無骨的嬌軀攬入懷裡,扒開黏在臉頰的頭髮,心疼地親吻著她緊皺的眉頭,一遍遍低喃著:“小丫頭,小丫頭!”
全都折磨著他。
沉寂的黑暗中,雕花奢糜的大床上,溫和的月光灑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喧鬨誇姣,彷彿幾個小時前產生的苦戰從未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