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頁/共3頁]

說完這句話,傅喬殷本來撫摩著祝辰的臉頰的手就如同碰到了甚麼臟東西一樣甩了開來。

“頂撞?”傅喬殷的眉毛豎了起來。

明顯就是驚駭被青枋懲罰。

“滾出去。”

“……小的不敢。”祝辰低下了頭,他也是被傅喬殷的喜怒無常整怕了——上一次他硬生生的被傅喬殷打斷了一條腿,阿誰時候的他本來還鬆了一口氣下來,感覺本身應當能夠歇息幾天了,冇想到傅喬殷愣是把他的腿三兩下接了返來,還特地用了一點也不諳練的治癒術,才一個下午的時候就將祝辰的那一條腿給接了歸去。

現在想想,也是時候了吧?

“你老是在我麵前閒逛,這就是你的錯。”傅喬殷說道。

“嗬嗬,你覺得腿斷了就能輕鬆了?”當時的傅喬殷慘白著一張臉諷刺道,“你但是火係單靈根,為師如何能夠讓你受了甚麼閃失呢對吧?”

他獲得的是甚麼?

“仆人,後山但是禁地,您忘了麼?”祝辰忍氣吞聲的說道。

“但……那是仆人你讓我站在你麵前的。”

傅喬殷不得不承認,對於這類絕對的掌控他是有些上癮的。

伴跟著一聲重物擲出落地的聲音,祝辰抱著頭從傅喬殷的屋子裡竄了出來,他腰上一片都是黑漆漆的墨水,要不是本來衣服就是灰撲撲的,也不曉得會顯眼成甚麼樣。

“為師的臉很都雅?”傅喬殷問道。

從那天開端,祝辰的修為真的就再也冇有任何一絲的長進。

“你就那麼討厭我?那你一開端為甚麼要收我做門徒?”祝辰跪坐在地上對著傅喬殷吼道,他的雙眼鼓得通紅,明顯隻是一個十歲小童,他的臉孔看起來竟有幾分猙獰。

有甚麼能比得上絕對的力量和權力呢?

“你在想些甚麼,為師的話聽到了麼?”

傅喬殷想道,他隻要一想到多年前跟白孟在青樓看到的那一幕就感覺本身的身材莫名其妙的有一絲的騷動,隻是前些年祝辰太小,他就算再禽獸匜不會對一個小孩脫手,這才拖到了現在。

隻要他有力量,隻要祝辰不敢抵擋他,那麼祝辰的嘴中吐出的話再暴虐也就隻能是暴虐的話語罷了,他不成能將本身話裡的謾罵實現,就如同他不能抵擋本身一樣。

何如一個煉氣期的弟子如何也不成能抵擋的過開光期的修士,顛末端一番掙紮,祝辰還是被迫將烈焰草吞到了肚子中,而在這個時候傅喬殷這才笑著奉告了他這玩意究竟是甚麼用處。

傅喬殷笑了出聲,他固然曉得祝辰說的是大話,卻還是高興的很,隻不過這高興的不是祝辰對他的麵貌的評價,而是祝辰不敢說出實話。

是了,禁地對於傅喬殷而言算得了甚麼?祝辰自嘲的哼了一聲,他五歲那年就如同是個笑話一樣,真的就聽信了傅喬殷的話,固然最後冇有被獎懲,卻不如乾脆就被罰了來得好,而以後傅喬殷像是為了表示他們之間的分歧一樣,正大光亮的進入了禁地,采來了那株烈焰草。

“……”

“答覆。”

獨一一點給他安撫的是烈焰草並不是真的將他的靈根就那麼廢了,而是用一種特彆的體例限定住了他的修為的長進,隻要給他一個合適的契機,就能衝破掉那一層薄薄的牆。

傅喬殷眯起了雙眼。

如許的祝辰傅喬殷看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一如既往的蹲了下來,伸手在祝辰的臉上輕撫,就如同在撫摩本身的愛人普通——如許的行動對一個十歲的孩子做未免有些過分風趣,但傅喬殷卻做的就彷彿就該如此一樣,他俯下了頭,在祝辰的耳邊輕呼一口氣,說道:“如果不收你做門徒,我要如何廢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