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態[第2頁/共3頁]

“現在有美酒好肉，另有一場遊戲旁觀。但還差點東西，差甚麼呢？差背景音樂。”呆B哥說到手舞足蹈，傻B哥聽得神魂倒置。隻要王楚頓時翻白眼，差點冇破口痛罵。

人皆有憐憫之心，意義是說，當我們置身事外時纔會有憐憫之心。

“呀，你的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俄然響起，“彆亂動。”

因為氛圍的傳染，另一個女子忍不住把藕紅色的小手搭上呆B哥的肩上。但呆B哥不為所動，還是一手舉著酒杯，另一隻手舉動手槍，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楚。

氛圍一時生硬如鐵，冰冷如雪。

“嘿嘿……痛快……”對方臉部因為痛苦而產生扭曲，卻未曾叫痛，反是笑出來，像個抽泣的小醜。“又到我了……”

“開端了，開端了……”呆B哥有點迷醉地讚歎道。

方纔呈現的女子微微一驚，而傻B哥和呆B哥也一臉懵逼，不明白叫蜜斯玩玩如何了？至於大喊小叫嗎？以是兩人對他非常不屑。

跟著時候的推移，他們身上又增加了幾處傷口。王楚心中痛苦地呼喊：“告饒吧，認輸吧！不要再停止下去了……”

“咚咚咚。”呆B哥敲了幾下桌子，中間的空間呈現熒光，好像紛飛的雪花，雪花下呈現溫婉如玉的女子。

終究，此中一個玩家把銀針插入對方的胸膛，後者收回臨死前的叫聲。而勝利者也收回慘痛的笑聲，最後竟然直接斷了氣。此時現在，中間的傻B哥與呆B哥也接踵達到雲間，精神彷彿神仙般縹緲銷魂，亦收回“我要死了”這般不堪入耳之語。

“太棒了，我的阿傻。”呆B哥的視野未曾分開正自相殘殺的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讚歎，“前次看得我欲罷不能，彷彿是好幾個禮拜前的事了吧。今次兒，值得回味，值得回味啊。”

“嘿嘿。對，簡樸得很呢。”他無法地說，“兄弟，你叫甚麼名字？熟諳一下吧，活著歸去的人奉告對方的親人，就說活得很好，不需擔憂。”

王楚則是一驚，內心暗道：“莫非……”

“法則說得很清楚，隻要此中一方主動告饒，這個該死的遊戲便會結束。”對方冷冷地盯著他，像暗藏在草叢裡的野獸，隨時撲向獵物，“還不敷明白麼，用針進犯對方，直到一方告饒。實在，這遊戲簡樸得很呢。”

“哇！”最後嘔吐，卻隻要酸溜溜的胃水出來。本來他已經兩天冇吃東西了，一下子虛脫疇昔。

“你說我們叫兩個標緻姐姐好不好？”傻B哥俄然發起道。

AI陳述完遊戲法則以後，房間裡的氛圍瞬時凝重起來。人於其間，仿若置身於刻毒的鐵牢當中。

“退出VR形式。”呆B哥幽幽地說。

傻B哥當著王楚的麵伸手去摟女子的腰，這不應時宜的行動惹得女子收回咯咯嬌笑。傻B哥帶著挑釁的淺笑看著王楚，然後當著他的麵解開女子上衣的鈕釦，乃至輕吻她的香肩之時，目光亦未曾分開王楚。

全部空間微微一閃，女子，桌子，酒瓶，牛肉，捲菸，都消逝了。又重新變回本來的節製室，主控屏上閃現遊戲場最後血腥的畫麵。而傻B哥與呆B哥赤身赤身地躺在地上，臉上紅潮未退，地上一片肮臟。

“嘿嘿……”此中一方裂開儘是血跡的嘴，收回森然的笑。臉上兩個紅彤彤的血洞，隨他的笑而高低顫栗，可怖極了。但遊戲離結束另有一段時候，因為無人肯主動告饒。場麵演變至如此局麵，是王楚所未曾料及的。兩邊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又想狠狠地折磨對方，不然難明身材之痛苦與心頭之恨。本來素不瞭解的他們，當今成了最血海深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