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更深的目的[第1頁/共1頁]
但東瀾獨一的兩個異姓藩王,最閃爍的並不是他,而是年紀悄悄的百裡長卿,短短幾年以內,他的名號已經響徹大江南北,一躍成為東瀾最年青也最強大的藩王。
“是嗎?”皇上的聲音透著較著的不信,“伯昌,欺君之罪,可不是你能受得起的。”
天子寵臣,光榮加身,手握三十萬雄兵鐵騎,聳峙在東瀾的北大門,有人稱他為東瀾自建國以來最巨大的用兵奇才,有人稱他不但是北大門的保護神,更是東瀾的保護神,萬裡江山,一代英才,是百姓之福。
隻要皇上翻了臉,能夠馬上令他一無統統,他一向都明白,江夏王的職位穩如泰山,而他的職位則如空中樓閣,以是,他看似不爭不搶,明哲保身,卻不想,該來的老是會來,皇上還是盯上了他。
他和江夏王分歧,他統統的繁華繁華都仰仗在皇上身上,世人眼中的結義兄弟,也逃不過君臣有彆,天子涼薄。
淮陽王聞言大惶,他驀地想到,皇上在時隔多年以後俄然問起這份遺書,毫不但僅隻是為了這封信,恐怕另有更深的目標。
因為淮陽王府與百裡家幾無任何來往,以是很少有人曉得淮陽王曾與百裡元燁是同窗老友,更冇有人曉得,淮陽王妃與林靜恩也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特彆是百裡長卿因軍功赫赫被封為江夏王以後,那封遺書,更成了燙手的山芋,也成了淮陽王和淮陽王妃的惡夢。
連百裡元燁和林靜恩每年的忌辰,淮陽王也跟忘了一樣,更不要說遙祭了,他從未到曾經的老友墓前拜祭過。
實在他倒不是籌辦把遺書交給百裡長卿,而是真的不曉得該如何辦?毀也不是,不毀也不是,以是就這麼停頓下來了。
“你好大的膽量。”皇上似笑非笑,把淮陽王嚇得心驚膽戰,有道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因為淮陽王闊彆朝堂,並冇有在宦海耐久曆練,以是也並冇有練就如何應對皇上的城府,此時極輕易顯得心虛。
淮陽王額頭盜汗滴落,狠下心來,“臣不敢欺瞞陛下,那封信,一向藏在微臣閣房的隔板當中。”
現在,見到皇上陰寒的目光,淮陽王後背發寒,他這才明白,他自發得聰明過人,能在波雲詭譎的帝京保得一方繁華,殊不知,他的籌算儘數落入了皇上眼中,皇上隻是不動聲色罷了,比及需求的時候,天然會把他拉出來。
在令人堵塞的壓迫感麵前,淮陽王的頭深深低下去,“那封遺書,臣已經命內人毀了。”
厥後,淮陽王府繁華加身,特彆是被封為藩王以後,更是燦爛門楣。
“隻是等著有一天,把遺書交給百裡長卿?”皇上冷哼一聲,把淮陽王嚇得魂飛魄散,他多年埋冇的苦衷,在皇上麵前閃現無疑,纔出去一會的工夫,整小我都快被盜汗濕透了。
淮陽王嚴峻得呼吸混亂,“陛下明鑒,臣之以是留著那封遺書,毫不是對陛下有任何違逆之心,陛下對臣恩重如山,臣隻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