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探病[第2頁/共3頁]

江靈兒道：“我想等我能去書房的時候，你如果問起，我就奉告你，如果不問起就算了。又不是甚麼大事。”

好凶！江靈兒委曲地噘噘嘴，往他身上靠，卻被他推開，還沉聲道：“快說！”

玉暝瞪了她一眼：“是嗎？那你怕不怕？”

江靈兒道：“啊？那不可。”

看了半天，又說冇人？秦月娥火氣上來，圈了一小我名說：“彆的人我調不了，這小我總調得了了吧，擺佈我這個夏季不要她來服侍就是了，我這裡又不是冇人奉茶。”

江靈兒拿茶壺裡的水澆洗了手，坐過來伸手道：“看，潔淨了。”然後往玉暝身上一撲。

江靈兒“嗯”了一聲，笑咪咪地看著玉暝道：“王爺不活力了吧？你活力的模樣好凶啊。”

茶水房的曾媽媽來了，倒是風雅，道：“王妃娘娘瞧著安設就是。”

梳洗完穿了衣服攏了手爐來到書房，卻不見江靈兒，端上茶來的是另一個陌生的小丫頭，叫瑞珠，一見了他，小丫頭的臉就像被燒紅的鐵塊，一向紅到了脖子根。玉暝問靈兒哪去了，瑞珠半天說不出句整話來。

玉暝聽她話裡有話，板著臉道：“甚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有甚麼話就說，我生不活力，還輪不到你來管？”

青州是苦寒之地，氣候是說冷就冷的。十月纔剛開首，一場大雪就讓青州成了銀妝素裹的冰城。玉暝一夙起來，陳福就上了一碗蔘湯、一碗鹿血，玉暝一看就頭大，這是要把他往死裡補嗎？他看起來有這麼不頂用？

“……”，玉暝一時竟語塞了。

江靈兒搔搔頭，王爺今兒是如何了，像吃了火藥，她道：“不是啊，我是說冇衣服穿纔不去的，可曾媽媽不肯遞這個話，說裝病好，就做主定了。”

就在這時，隻聽一聲異響，玉暝一看，一隻老鼠房梁上竄下來，沿著牆角一起高歌大進。不知誰在牆角放了一個杯子，老鼠竄到杯邊，爬上去趴著喝水。

江靈兒卷著被子捂動手爐道：“我說了，你不要活力。”

哦，真的怕老鼠！江靈兒咧嘴一笑，把老鼠放到地上，看老鼠一溜煙地竄走了。

他勉強喝下去，用淨水漱了口，對陳福道：“福伯，蔘湯也就罷了，這鹿血下次不要進了，我喝不慣。”

呃，彷彿倒是本身在小題大做？玉暝悶不吭聲了。

吳媽媽更有理，說：“夏季日短夜長，上夜的從酉時三刻就要出來巡查，一向到第二天的辰時初刻方散，比平時要多用好些人。何況天乾物燥，各房都點了炭火，這腳下有火，頭上有燈，一時火星子跳出來，巡查人手不敷，冇及時發明，出了不測如何辦？”

甚麼亂七八糟的破事，也值得花心機！玉暝一聽更火了，道：“冇衣服穿就說冇衣服穿，乾嗎裝病？”

陳福道：“王爺有咳疾，體質比凡人虛寒，喝鹿血是最好的。昨兒孫大夫來請脈時，我特地問了，說是……”陳福絮乾脆叨，說了一大串子死記硬背的醫理，說得玉暝冇了脾氣，隻能承諾每天一碗。

玉暝沉聲道：“如何不可？就憑你，還想替針線房遮攔不成？你想得未免也太多了。”

一看他就傻眼了，隻見江靈兒穿了一件秋衣縮在背子裡敲核桃吃！看有人掀被子，就瞪大眼睛驚奇地看過來，氣色好得很，精力更好，哪有甚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