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休相問（1）（大修）[第1頁/共3頁]

唐初樓眼中光芒微閃，稍後道：“信與不信由我，你都不肯說，又安知我不信？”

“那相爺信麼？”她把當日反問秦放歌的話原封不動丟給他。

唐初樓掌心溫度漸高，手指滑至她右膝蓋處略作停頓，在她腿彎裡摩挲了會，沿著小腿肚遊移回腳踝處，脫手去卷她褲腿。她冇體例禁止他，隻能看他將褲腿卷至膝彎裡，暴露一截白嫩如玉的苗條美腿。

“請”字變成“求”字，唐初樓聞聽，神采更加丟臉。阿瑤蒲伏在他腳下，看來寒微之極，燈影下模糊可見她衣衫諱飾下纖細的腰身，她的頭幾近埋在地上，滿頭烏髮鬆鬆挽在腦後，暴露一截潔白誇姣的後頸。

她頓時一驚，翻身從床上坐起，不敢置信地叫道：“相爺。”

她不說話，唐初樓便也不急著詰問，兩人寂靜著對峙了好久，阿瑤才道：“茶涼了，我去換一碗來。”

“你當真無話可說？”唐初樓揭開茶碗蓋，略沉了沉又將蓋子合上，緩緩道，“還是說，阿芙先前說你那些，你都認了？”

“嗯。”

“我都曉得。”唐初樓點點頭，將她拉到懷中，看她滿眼迷惑不解，又道，“有些事總要你親口說出來纔好。”

“阿瑤……實在不知該說甚麼。”她仍低著頭道。

他有多久冇這麼叫她，你這傻孩子，短短五個字，似責備又似寵溺，和順無窮。她眼中一熱，差一點便掉下淚來，哽噎道：“相爺……我並冇有……”

阿瑤垂眸不語，過了半晌，起家走至他麵前，跪伏在隧道：“求相爺恕罪！”

唐連分開後，十二孃起家走去將房門閂上，方回身去屏風後脫掉濕漉漉黏在身上令人非常不適的衣服，步入桶中沐浴。水很熱，她在水裡泡著，感受滿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暖流隨之汩汩湧入，將身材裡的寒意遣散出去。

他語中的肝火阿瑤如何聽不出，隻低頭道：“十二偶然衝犯，還請相爺恕罪。”

唐初樓冇說話，隻伸手疇昔，悄悄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淚花。

這本領不過更讓他輕看她罷了。

“還真是莽夫，對女人也下這般重手。”唐初樓語中似憤恨又似不屑，手指在阿瑤腿上來回撫摩，指下力道變得輕柔，倒像是真怕弄痛了她，好久他方抬開端，頗冇有好氣隧道：“怎這般冇用？活生生便給人敲斷了腿。”

唐連點好燈，衝她遞了個眼色，退了出去。

“我……”她說不出話，隻在肚裡苦笑，若不是他令唐連逼本身設想讒諂秦放歌，她又何至於捲入這場是非中來。見他放開了手，忙將腿收回來，幾下將被他推到膝彎的綢褲擼了下去。

“疼？”唐初樓停手，側目看她半晌，又問，“傷在這裡？”

阿瑤白著臉道：“相爺經驗的是。”

“是右腿？”

腦中有些亂，一時想東一時想西，跟跑馬普通，總也停歇不下來。

阿瑤渾身顫栗，牙齒都在打戰，勉強應了聲：“嗯。”

“我並未與秦放歌勾搭，也不是成心要傷同門弟兄，隻是……當時情勢告急，我也是為自保。”阿瑤平複了下心境，漸漸將餘下的話說完。

“你這傻孩子……”

阿瑤看他這般和順體貼，反有些鎮靜，將兩足今後直縮，道：“隻是皮肉傷罷了，冇甚麼大礙。”

她微支起家，隔著屏風看到恍惚的一道人影緩緩朝內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