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休相問（2）（大修）[第3頁/共3頁]

唐初樓高高在上冷眼瞥她，道：“你倒另有些知己，猶記得替阿連擺脫。”

阿瑤不出聲，隻橫下一顆心等著他發作，卻半晌也冇聽到動靜。她微抬了眼看疇昔，便見唐初樓麵無神采地坐著，好久都不動一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見他緊繃的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暴露諷刺的笑容來：“我竟冇想到……”

“是。”她答得極快，這話倒是出自於至心。不管她有多怨多恨，她都冇法否定，自始至終，她內心有的隻要他一個。“十二生受相爺教養之恩，生是相爺的人，死是相爺的鬼，相爺但有叮嚀，十二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不怨……不恨我？”

阿瑤心頭百味陳雜，一時隻呆呆地看著他。

唐初樓冇再逼上前來，沉著臉看著她道：“不配？”

“真不曉得？”唐初樓轉過身逼視著她，又問一句。

“為甚麼不配？是因為秦放歌麼？”唐初樓忽地嘲笑，“這麼說，你是當真跟了他？”

她愣了愣，垂下眼避開他咄咄的目光，輕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