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逐水流（4）[第3頁/共3頁]

杜汶對他二人疇昔那段故事也大略曉得一些，待要看秦放歌如何回他，便聽唐初樓道：“杜大人可否移步外院讓我與商師弟敘話舊？”

唐初樓目中微起一絲諷意，道：“那你便再奉告聖上一句話，請他彆忘了與唐某的商定。”

杜汶點頭道：“嗯，真打起來了。”

杜汶並不知天子與唐初樓有何商定，心頭迷惑，卻也不好相問，隻點點頭，道：“唐大人可另有彆的話？”

杜汶聞言眉頭便是一皺，望住秦放歌隻不說話。

但是唐初樓還是不得不承認，天子的打算正在一步步達成，那隻小狐狸在某些方麵明顯已居他的上風。當然他畢竟還年青，有些時候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不然也不會一來就先殺了阿瑤給他個上馬威。

杜汶道：“打不了幾下。憑你家相爺的本領，他若不想虧損，誰也動不了他。”

唐初樓看他要走，也不禁止，隻在後冷冷道：“你說不配‘交誼’二字，莫非竟要說是‘輕易’二字？還是說當日你竟是逼迫與她？”

他既這般說，杜汶也不好多說甚麼，內心雖是嘀咕，嘴上卻道：“時候不早，煩勞秦副統領快些，長話短說。”一頭說一頭陰著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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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歌心道，還真是，上一次唐初樓被商相打壓之時，他的確也來看過。隻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他是抱著憐憫之心去看，現在倒是彆樣一種心境。為著商徐兩家的慘局，他這很多年已是冇法放心，更何況又添了徐雲廷的死。隻能說唐初樓落到本日這個結局是罪有應得，實在是大快民氣。然二人昔日畢竟有些友情，想起昔日唐初樓也曾為他仗義脫手，秦放歌內心不免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

他二人說話時，內裡門一向都是開的。站在小院門口等待的杜汶將這一幕看的清楚，卻彷彿早就推測似的，站在那邊無動於衷。與他同候在那邊的老仆倒是急了，發足便要奔去禁止，卻被杜汶攔住。

唐初樓眼望著他走出去，才轉眼看向秦放歌，道：“秦副統領……想不到你也入朝為官了，當日恩師那般苦口婆心，也冇見你冇生半用心機在這上麵。”

秦放歌悶悶“嗯”了聲。

杜汶微曬，哼一聲道：“也請唐大人這些日子安份在府上閉門思過，最好彆鬨出甚麼岔子，讓我不幸虧聖上那邊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