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暗湧[第3頁/共3頁]

裕豐帝感念懷王深明大義，滿朝文武獎飾懷王忠君愛國。可這些對於懷王來講，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並不值得他捨去一個自小心疼到大的女兒。

打發走了一個麵熟的嬤嬤去把鄭赫帶到偏殿來，肖皇後就遣走了閒雜人等，隻留了楊嬤嬤在跟前服侍，端著的肩膀這才微微鬆了下來。她抬高了聲音，有些無法道：“宮裡眼線多，我便長話短說了。”

“其二，赫兒的事情，千萬不成提，你隻當在宮外未曾見過他就是。赫兒那邊，我也是各式叮嚀過的。”

可這件事情確切是懷王親口提出來的。

鄭赫見到顧青婉，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這才道：“五皇嬸，赫兒好久未曾見到你跟五皇叔啦，五皇叔如何冇一起來看我。”

顧青婉看了喬思湘一眼，又安撫道：“或許是我聽錯了也不敷為奇，如果惹的皇嬸心憂，倒是我的不是了。”

“其三，慈安宮那位狐疑重，少不得要常常召你進宮。”肖皇後抿了抿嘴，終究呈現了一絲笑意，“你本日如許便好，虛真假實，裝癡賣傻。你放心，她正要藉著阿瑞演出母子情深，隻要你不觸她的逆鱗，她天然甚麼都會依著你。”

顧青婉快步上前，站在鄭瑞身邊盯了他半晌，這才依言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本日如何得了餘暇……”

話未說完，懷王妃便噤了聲，隻是歎了一口氣。

顧青婉慣來畏寒，才從外頭出去，即便抱了暖爐，手背也是涼的。鄭瑞乾脆捂住了顧青婉的手，這才道：“時勢穩了一些，鄭煊的餘黨在京中掀不起甚麼風波。善後的事情，陳國公府既然想接辦，那便都交給他們就是。”

“其一，永延宮裡有很多舊人，你瑞王府怕也少不了，你和阿瑞留意一些，隔牆有耳，萬不勝利虧一簣。”

臘月十六那日，顧青婉便赴約去了懷王府。卻冇想到，除了懷王妃，她倒也見到了懷王府將來的世子妃喬思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