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第1頁/共3頁]

“隆慶姑姑，我有一點不太明白。”寶絡充分發揚了不懂就問的好風俗，仰著小腦袋迷惑地看著隆慶長公主：“昌泰姑姑把琉璃瓶交給我母後身邊的宮人時，總不成能特地翻開盒子給她看內裡的東西吧？那荷香是如何曉得那琉璃瓶長甚麼樣的呢？”

凡是昌泰長公主對許皇後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尊敬，也不該劈麵詰責許皇後，且問的題目還是那樣的誅心。而倘若昭德帝對許皇後這個結嫡老婆有恭敬之心，就不該在未弄明白啟事的環境下，幫著昌泰長公主數落許皇後，而該斥責昌泰長公主對許皇後的不敬，保護許皇後的嚴肅纔是。

“昌泰姑姑，皇祖母耳朵疼呢，您快給皇祖母揉揉吧。皇祖母看到了您的孝心，比甚麼壽禮都讓她白叟家歡暢。”寶絡一臉戀慕地看著昌泰長公主：“可惜我夠不著皇祖母的耳朵，不然，我也想給皇祖母揉揉的。”

“長命公主說得不錯，長公主職位並不比皇後尊崇，見了皇後不可禮，還對皇後大喊小叫，實在有失體統。”

就在昌泰長公主躊躇時，太後開口了：“夠了，一個個都吵喧華鬨的，吵得哀家耳朵疼，難不成把皇宮當作菜市場了？”

“杜鵑既然說此事與宮女荷香有關，不如把荷香召來問問吧。”隆慶長公主發起道。

“是。”

“不該該嗎？”寶絡眨了眨眼，眼中帶著一絲猜疑之色：“難不成，是我記錯了？長公主的職位實在比皇後高？”

“問！哀家倒要看看，能問出個甚麼成果來！”太後明顯以為皇後死不改過。

就連昭德帝，也重視到了這邊的動靜：“皇後，朕千丁寧萬叮囑，本日母後的壽宴上絕對不能出岔子，你到底是這麼辦的事兒？你是不是冇往內心去？”

“荷香是哪個，給本宮帶過來！”隆慶長公主往下人堆裡瞥了一眼，那雙遺傳自姬家先祖的鳳目頗顯威儀：“皇嫂，皇妹曉得你置身於這件事中，為了避嫌，不好等閒開口。皇妹便越俎代庖的替你審上一審，你應當不會介懷吧？”

昌泰長公主扯動了一上麵上的皮子：“免禮吧。”

荷香剛想喊冤，就被隆慶長公主一句話堵住了：“本宮問，你答，本宮不問的時候，你不準等閒開口，可明白？”

“母後她常日裡深居簡出的，不如何過問宮中事物。現在，也就隻要過壽的時候，能夠熱烈一番了，皇嫂莫非連這都看不過眼，用心要攪合了母後的壽宴？”

倘若許皇後應對不好麵前這局麵，隻怕故意人就要給許皇後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

“就是你身邊兒的宮女杜鵑，如何，你還想狡賴不成？”昌泰長公主揚起了眉。

寶絡見許皇後落於難堪之地，眸光一閃，拉住了想要上前為許皇後得救的太子，仰著一張精美敬愛的小臉上前道：“昌泰姑姑，父皇說，我們皇族後輩要做知理守禮之人，寶絡在這裡給您存候了。”

不過，這對於東宮而言，畢竟是一件功德。太子殿下冇有母族，又冇有兄弟攙扶，如果能有長命公主作為助力，想必能少走很多彎路。

“天然不會，隆慶皇妹儘管問便是。當著皇上的麵，諒這宮婢也不敢扯謊。不然，但是欺君之罪。”許皇後道。

惠妃站在昭德帝的身後，垂下視線，諱飾住眸中幸災樂禍的光芒。

昌泰長公主氣結：“我們現在在說的是皇後破壞了本宮給母後找來的琉璃瓶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