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
“剛睡醒?”她笑問。
他像是睡了十年那麼久,將此前統統欠下的打盹都補返來,久違的腦筋腐敗。
他髮質較硬,在指縫間撞來撞去,實在又滿足。
季雲蘇更加看清楚了他頭頂那撮不乖的頭髮,沖天炮似的豎著。
不過趁著母親不在時,她還是將上午碰到雷鳴的事說了。
莊晏越想心越躁,早晨是煙花會,必定會故意胸不軌的男人想要藉機靠近她。
季雲蘇冇體例,隻能當個甩手掌櫃,一起跟著。
季雲蘇正在打包盒飯,俄然門鈴一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