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阿昀書桌前,粘著白淨的紙張,她沉寂道:“裁剪晏記小米紙袋時,的確餘下來很多邊角料。但如果用那種紙練字,非論寫好寫壞,寫廢多少紙,你們都不會心疼。但是用白紙就不一樣了,每一張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一想到這個,你們落筆時就會格外當真,如許才氣練好字。”
阿昀擱下羊毫,立即往門外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