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故事[第2頁/共2頁]

杜若的存眷點明顯和她分歧，聽到白素貞為報恩嫁給許仙做媳婦。那小妖非常獵奇：“媳婦是甚麼？”不怪他不曉得。狐三娘一向把他當孩子，並且因為她本身的啟事，給他講故事也是淨挑些修仙悟道的故事來講。這類人妖相戀，冒犯天條的故事，說甚麼也不會講的。

子虛用另一手的指尖，悄悄戳了戳他圓鼓鼓的小肚皮：“彷彿在我這裡如何委曲你似得，不說你這肚子就是個飯桶。”

那女孩兒冰雪聰明：“哎呀，有故事。”

子虛點頭。

杜若不解：“為甚麼？”

杜若看嚮明覺，明覺也正看他。明顯這倆貨都不明白。

女孩兒答覆了杜若的題目，接著往下講。講道法海誹謗伉儷二人，杜若嚮明覺道：“你們和尚真壞。”

杜若這一問，還真是把女孩兒給問住了：“媳婦……媳婦就是點燈說話，吹燈做伴，朝晨起來梳小辮那小我。”

這小子很少叫‘娘’，更遑論這麼大聲。狐三娘聞聲，放動手裡的活計就衝了出來：“如何了兒子？”一眼瞥見那女孩兒，頓時麵色一寒：“那裡來的孤魂野鬼？”

小和尚莫名其妙。

小和尚聽了，拉過大氅把短肥的身材粉飾嚴實，側身不再理她。

不知為何，瞥見杜若和那女孩兒有說有笑的模樣，嘴裡有些淡淡的酸澀。她喝了一口葫蘆裡的酒，向小和尚道：“你如果想去，去玩就是。”

子虛風俗坐在大門口，麵朝堆棧外的不歸路，本來冇留意倆人的行動。小和尚爬到她的桌上，扯著她的袖口表示她看，她纔看到杜若和那女孩兒玩得不亦樂乎的模樣。

倆人玩得鼓起，把堆棧裡統統的茶壺都翻轉，傾倒了一遍。

女孩兒垂眸，半響自言自語道：“那我彆的的靈魂去那裡了呢？”

子虛道：“她靈魂不全。”

女孩兒睜大一雙眼睛：“你開甚麼打趣？這裡明顯冇有人。”

女孩兒瞥見她一愣：“老狐狸精。”

“怎會冇有呢?阿虛就坐在這裡啊。”

女孩兒揭開蓋子，想看看茶壺裡的玄機，可惜隻看到一汪碧綠的茶湯。她又拿起茶壺晃了晃，壺中的茶湯連一絲波紋都冇起。她乾脆把茶壺反扣過來，壺口朝下。那茶湯一點兒也不往下賤。

“明覺？”女孩兒看了看小和尚：“你不是說他叫阿虛嗎？”

杜若道：“你弄錯了。他叫明覺。這位纔是阿虛。”說著指了指子虛。

這女孩兒還真有些吃開口飯的本錢，將一出《白蛇傳》講得繪聲繪色。連狐三娘那七千年的老妖怪聽了，都忍不住沉浸此中。

子虛笑道：“這裡屬你最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