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3頁/共4頁]

“那你又有甚麼證據，證明就是斷孽穀所為？”蕭玉節一笑。

蕭玉節懶得與他扳談，籠著衣袖道：“世人皆知，十五年前也是在這崆峒山上出了一樁懸案，前任崆峒掌門和十名弟子一夜之間被人逼著跳下絕壁。此事江湖傳聞乃是斷孽穀人所為，本日穀主在此，我且問上一問，人是不是你們斷孽穀所殺？”

“你是誰？”曹慧聰笑的更加短長，指著他道：“你是大家得而誅之的暴徒，為非作歹的打傘和尚法無天。”

法無天再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票據道：“老匹夫，莫扯謊。我曹家一脈相傳的草藥方劑就在我這裡。有了此藥，你起碼還能再活二十年！你兒子也不會步了你的後塵，有本領你我比一場，你能搶到手，灑家就認輸給你藥方。”

如果十年前早早趕來，哪能是如許一個結局？

蕭玉節見這二人打的熱烈，其彆人也都停手。這才走到雲鳶麵前，拿掉她口中布條道：“師太，這下你信了，我是來救你的吧。”頓了頓，笑道：“不過也不消太打動，隻需求把你峨眉拱手相讓就好。”

法無天卻淡淡道：“曹慧聰，你可認得我是誰？”

“說來講去，你倒說說是誰殺了人？”何君瑤至此算是明白，此人留在這裡是來算筆舊賬。

法無天大笑一聲，瞧著那些崆峒弟子，此中不乏有他小時候熟諳的門人，敞開僧袍，暴露左肩，但見寸長一塊皺巴巴的皮膚，上麵為了袒護這塊傷痕紋了一條小龍。

何君瑤一劍脫手勢如破竹，她乃九華高徒，便是雨斷情也能鬥上一時三刻，蕭玉節當年就是如許被她一劍刺傷敗退天門。

杜瀲衣嘴角絲絲吸氣，心道明天這場幸虧這魔頭是冇了武功，要不然指不定如何興風作浪。說不定趁火打劫，把這些人十足殺了泄恨，那還輪獲得她來救駕。

杜瀲衣聞言捏她的手緊了些道：“往前看，前麵另有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甚麼？”曹慧聰道。

那弟子聽他提起，吸了口冷氣，奔到近處細心瞧瞧，心下迷惑又不敢認，細心瞧他麵龐，他雖飽經風霜麵龐凶暴，但模糊也是幼時五官，那弟子不由道：“你，你真是少爺？”

“曹慧聰，要不是這些年為了遁藏你追殺，我如何落得如此境遇！”法無天當即隻認道：“你無情無義殛斃我父母，殘害同門，當著天下豪傑豪傑的麵，另有何話可說！你若還想抵賴，那我儘管叨教，身為崆峒掌門，緣何你冇有七殺拳療傷藥方？你既然說我父親誠懇傳授技藝，教了你武功，那他宅心仁厚，為何害你現在朽邁至此？”

蕭玉節一笑道：“動機。”頓了頓，對世人道：“這幾個能殺得了曹掌門的人，冇有一個有滅他滿門的殺人動機。殷橫野當時未練成舍奪功，他冇有本領盜取崆峒掌門的功力。何況當時他盜走玄月令，正在被玄月崖追殺，自顧不暇不會冒險肇事。星雲殺人用度不低，崆峒掌門又甚麼仇敵能出得起8萬兩黃金？中行烈與他夙來冇有仇怨，也不會惹這個費事。”

蕭玉節也氣定神閒道：“無色大師，你和上任曹掌門乃是至好，以曹掌門的武功當時世上能殺他百口的人能超越五人嗎？”

法無天眼瞧要被他打死，蕭玉節喊了一嗓子道：“冤有頭債有主，雨穀主，你此時前去殺他師出馳名，恐怕再無人會攔你。殺了他就能換回小蝶，你還不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