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第1頁/共4頁]
如花夫人笑道:“好說,好說。”拍了鼓掌,喚進一名丫環,叮嚀道:“你去尋碧兒女人過來,好生奉侍著這位公子。”崆峒掌門問道:“碧兒?是新來的女人麼?麵貌如何?”如花夫人笑道:“標緻啊!我院裡的女人哪有不標緻的?”崆峒掌門笑道:“那就好,我這師侄眼界高得很,普通的女人他瞧不上。你給他們另開間房,咱二人在這裡親熱親熱,敘話舊。”
三人走的儘是些偏僻冷巷,未幾時拐入條陰沉森的衚衕,鑽進一間破屋。在崆峒掌門森冷的目光諦視下,如花夫人蹲下身,從牆角抽出一塊鬆動的石頭,陸黔晃亮火折,見她捧出的是個小鐵盒,古銅光彩,表麵甚是陳腐。卻不見如花夫人再有下一步行動,奇道:“夫人,你說的財寶呢?這鐵盒裡,裝的但是銀票?”
如花夫人還是端著茶杯淺酌,半晌才向崆峒掌門瞟了一眼,嗔道:“你個死冇知己的,這好久也不來看我!”崆峒掌門上前單手環住她,笑道:“還在活力?我這可不是來了麼?前些日子碰到些費事,好不輕易才擺平了。”見如花夫人還是板著臉,又道:“我還受了些傷,幾乎便再也見不到你了。”如花夫人失容道:“你受傷了?給我瞧瞧傷在那裡,嚴峻麼?”說著忙脫手解他衣衫,體貼之情溢於言表。
如花夫人見這群人個個凶神惡煞,眼也不眨便殺了碧兒,本身又無操縱代價,怎能希冀他們刀下包涵?死死拉住崆峒掌門手臂叫道:“不可,你不能走!我,我藏有一批財寶,你救我分開這裡,我定當重厚酬謝!”崆峒掌門展顏笑道:“報酬財死,那可就另當彆論了。我護著你走,讓我師侄斷後。”
胡為嘲笑道:“那便如何?崆峒派掌門莫非還能大得過皇上去?韻妃娘娘有令,命我等前來取回她的東西,將沉香院一乾逆黨斬儘撲滅!”崆峒掌門拂袖道:“如花夫人,本來你的韻女人便是如此孝敬於你,那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這可插不上手了。”
陸黔應著出去,心想莫非天意如此,在街上買來幾個包子,轉到一處牆角,環顧擺佈無人,從懷中取出瓷瓶,拔去木塞,心中還是怦怦亂跳。正待翻手傾倒,突覺有人在肩上輕拍,大驚轉頭,竟是崆峒掌門陰沉著臉站在身後。他第一次做這見不得人之事,就給當場逮住,對方偏還是本身的長輩。頓時慚愧無地,倉猝想將瓷瓶攏入袖中,但雙手顫栗,包子也一齊落地,訥訥叫道:“師……師伯……”
陸黔拱手作揖,笑嘻嘻的道:“不敢,不敢,兄弟是豫親王爺部下,大夥兒是本身人啊,想我大清國泰民安,當忌濫殺無辜,原應以和為貴纔是。”胡為道:“我等隻服從於韻妃娘娘,管他甚麼王爺,就是天王老子也差不動我們。”陸黔笑道:“胡大哥阿諛兄弟是‘天王老子’,兄弟受之不恭,推之卻又有愧,那就謝過了。他日如有要兄弟效力之處,兄弟定會著力助拳。”
崆峒掌門麵色登和,拇指一豎,讚道:“做得好,那當然是保全本身更加首要,命冇了,就甚麼都冇有了。你要想玩女人,師伯帶你去個好處所如何?”陸黔無精打采的道:“甚麼處所?”崆峒掌門淡淡一笑,一字字的道:“沉香院!”
如花夫人笑道:“這還用得著你說?”見陸黔雙手扣著衣角,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將衣袖在他肩上拂過,笑道:“小相公,彆嚴峻啊,我這院裡的女人個個都是熱忱如火,包你對勁。”陸黔麵上更是一陣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