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回 化敵為友[第1頁/共3頁]
天狼想到白蓮教的那些殘暴行動,就怒髮衝冠,不自發地捏緊了拳頭,恨恨地說道:“這白蓮教乃是中原武林的敗類,漢奸,為了實現本身的天子夢,不吝勾搭蒙前人,這些出關秘道,就是他們挖的,本來我此次的首要目標就是要調查白蓮教和仇鸞之間暗裡的聯絡,成果陰差陽錯,深切了白蓮教的一個奧妙基地,探知他們與豪傑門聯手,籌辦攻打鐵家莊的事,這才星夜馳援鐵家莊。”
屈綵鳳搖了點頭:“他從冇有提過,但我能感受得出,他是曉得的。應當是嚴嵩奉告過他。你那年跟著司馬鴻和峨眉派的人一起突襲我們巫山派總壇的時候,可曾記得當時是寒天雄親身帶領神教全數精英在助守?”
李滄行一下子認識到,她必然是不美意義和本身同乘一馬,回想到這一起上確切有些冒昧才子,固然也是情急所迫,但現在話已經說開,想要再次共騎一馬,確切讓人感受尷尬,因而天狼笑了笑:“屈女人,這馬還是你騎吧,就當是我為了來路上的行動對你表示的歉意好了,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成能看著你一個女人走路,而本身卻心安理得地騎馬吧。”
天狼想到那次給屈綵鳳捅了一刀的事情。左肩不自發地感到一陣疼痛,本能地縮了縮。屈綵鳳看到他的這行動,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臉上寫滿了歉意:“對不起,那次我真的是一時衝動,才脫手傷了你,過後也挺悔怨,你如果咽不下這口氣,也捅我一刀好了。”
天狼心中一動,脫口而出:“想必是嚴嵩跟他們流露過這太祖錦囊的事情,讓魔教中人想體例從你們那邊獲得錦囊,看來魔教跟你們也談不上至心合作,純粹是藉機搜刮罷了。屈女人,這太祖錦囊究竟有何魔力,能讓錦衣衛和嚴嵩如許的人都趨之若騖呢?”
天狼略一思考,走到那匹馬的身邊,把馬鞍上掛著的一個大水囊解下,蒙古馬隊一向來去如風,日行千裡也不是冇有過,大漠當中最缺的就是水,以是任何一匹蒙古馬都會帶著一個大水囊,而象大汗衛隊,怯薛軍之類的精銳軍隊,更是一人雙馬,副馬除了背乾糧給養以外,還要背上兩到三個這類大水囊,以保持蒙古馬隊的高矯捷性。
天狼說到這裡,俄然想到了甚麼:“哦,對了,屈女人,那寒天雄可曉得你們巫山派太祖錦囊的事情?”
屈綵鳳的臉變得如冰霜般冷傲,就象李滄行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樣,現出一股傲岸不成靠近的感受,她“哼”了一聲,回身向著那匹馬走疇昔,俄然想到了些甚麼,轉頭道:“李滄行,這馬你騎,我走歸去就是。”
天狼想想也是,臉微微一紅,正色行了個禮:“女人所言極是,確切是我拘泥禮節,不懂變通了,隻是這一起離那構和的營地就有六十多裡,大漠當中又難辯方位,你真的冇有題目嗎?”
屈綵鳳冷冷地說道:“彆爭了,我讓你騎馬不是因為彆的啟事,而是軍情如火,你說了俺答汗很能夠已經帶領雄師撲向東邊的大同了,你現在不去從速通風報信,卻先是和我在這裡華侈了一個早晨,現在又婆婆媽媽地為了你那點男人的麵子而不騎馬,你感覺我騎了馬後就算回了宣府,能幫你向陸炳通風報信嗎?”
屈綵鳳從懷中摸出了一隻小型的指南針,臉上閃過一絲對勁的神情:“進戈壁時,我們都作了籌辦的,隻要有這指南針,一起向南走,總能到邊關,你不消擔憂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