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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蒼頭奴 - 5.淩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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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淩虐[第1頁/共3頁]

沈翼側目看她一眼,燈火燭光下她的側臉很美,睫毛密密長長的,在眼下投了一片暗影。他忽伸手掐上她的腰,另手搭力,便提了她扔去了榻上。

趙安明不知此中糾結,但曉得沈翼找這女人來服侍已是非常蹊蹺,現下不知如何又要他做如許的事。再如何瞧,這事兒都算涉險的。他便忙又抱了拳,撞得身上甲衣碎響,說:“將軍談笑了。”

營妓那帳裡的人都在七嘴八舌,不知這此中產生了甚麼事情,也無人敢去主帳探聽個動靜。問了彆個兵士,曉得此中故事的人也冇有。阿香跪在床上合掌拜天,求菩薩保佑。其他多是不在乎的人,還在細論這此中的糾結,隻道――

“嗯?”阿香愣了一下,看向他:“將軍這話如何說?”

“你曉得如何刺得麼?”

薑黎隻覺後背被撞得一陣疼,卻並不出聲呼痛。等沈翼俯身上來按住她的手腳,她掙紮有力,便先頭說了句:“彆親我。”

薑黎便穩著身形,步子走得慢而有規章,到他案邊屈腿跪坐在蒲團上,伸了手疇昔幫他磨墨。他在案邊擬寫東西,提及來能服侍的,也就這個事了。

沈翼嘴裡這趙安明,便是這兩晚往帳裡去叫薑黎的人。常日裡輪著班兒在沈翼帳外做保衛,現時還是在外頭站著的。聽到帳內這麼一聲沉喝,忙地便抬了腳出去,衝沈翼抱拳施禮道:“將軍有甚麼叮嚀?”

……

薑黎昏後半晌,西北軍的虎帳便全部生了亂,軍醫提著藥箱馳驅來看,那血已經染紅了大片衣衫和被褥。止血就是個費事事兒,幸虧軍醫說了句:“未入心臟,醫得。”

薑黎內心生惡,擋了兩隻胳膊在身前,冇有惶恐龐雜的模樣,但也是狼狽不已的神采。她低眉,前聲虛,後音卻極重,“不要碰我。”

薑黎隻稍看他一眼,便偏過了頭去。瞧在沈翼眼裡,儘是一副不肯多看他一眼的模樣,嘴裡偏還淡淡地說:“來吧。”

在沈翼現出微慌,拔步過來的時候,薑黎已經落空了知覺與認識。她進入一個深沉的夢,那夢裡都是哭天搶地的聲音。沈家敗了,人都遭了難,死的死放逐的放逐發賣的發賣。

沈翼冇有接她的話,從案邊起來,“我出去練兵,你照顧好她。”

在趙安明解開最後一根褻衣帶子的時候,一支羊毫忽地飛了過來,筆頭打在他臉側,撞開玄色碎花。他如驚醒普通,忙地退下榻來,屈腿跪地告饒,“將軍饒命!”

沈翼臉孔變得非常丟臉,忽起家離了榻邊,沉聲一喝:“趙安明,出去!”

那隻羊毫落在薑黎臉側,在她臉上掃出幾縷黑條兒。她雙目儘是眼淚,眼角亦有成股落下的,裡頭卻再無半點色采。她看著帳頂支架,人已如死軀普通,不過半晌,忽而伸手摸了那枕頭邊側暴露的匕首來,在趙安明和沈翼都冇來得及重視的時候,直直刺入了胸口。血腥氣滿盈上來,進入口腔鼻腔,而後嘴角有血漫出來,猩紅刺目……

將軍劈麵兒下了命的,這又動了手,豈有因她一句話罷手的。趙安明不敢在這帳裡混說下作的話,隻按了她的肩膀,將她壓到床上,那手便摸去了她的腰上。身下人掙紮得短長,然在他們如許的人麵前,底子滿是徒勞。

話傳了兩日,百般的說法便都出來了,卻無一種是好聽的。而薑黎聽不到,她在沈翼的帳裡躺了兩日,昏了兩日。期間煎藥喂藥,都是阿香過來服侍的。她一麵服侍便一麵不自發地乾脆,說:“好好的女人,折騰成這個模樣。都是沒爹沒孃冇人疼的,不然哪家爹孃能瞧著自家閨女受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