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酒醉[第1頁/共3頁]
好輕易比及沈翼衣衫合整地出來,阿香立在人隊一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瞧他直直走了去,才忙跟著其他女人一起進了帳篷。一進帳篷便撲去薑黎的床邊,看她正睡著,很多話噎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噎得難受。
她艱钜地展開眸子來,看到蒲伏在本身身上的沈翼,眉心疼得短長。然卻說不出話,身上冇有涓滴力量,全部頭都是疼的。而後身下扯破般的疼痛也冇持續多久,便在身上的人還算和順的行動裡產生了彆樣的其他感受。她咬住唇,閉上眼,依著本能攬上身上人的腰,在厥後狠惡的撞擊下,指甲深深掐進他的皮肉裡,拉出血痕……
帳裡隻剩下沈翼和薑黎兩人,薑黎的酒勁在暖爐和被窩的兩重感化下,這會兒又上了腦。她躺在被子裡,兩頰染著大片坨紅。酒勁上來了想睡覺,連睜一下眼睛的力量都冇有。
人往薑黎的床鋪上指了指,沈翼便扛了薑黎疇昔,把她放到被褥間,蓋好被子,而後回身出了帳篷。臉上無有甚麼與平時分歧的神采,卻還是叫帳裡的女人們瞧著驚駭。直等看他出去了,才鬆了口氣,相互嘀咕:“如何回事兒?”
薑黎藉著酒勁,微閉著眼睛靠在李副將軍懷裡,想著給了就給了,也就如許了。她的人生,在被充做營妓的時候,就早必定是如許了。微眯的眸縫間,她看著阿香打起了帳門,內心某個處所,一點點崩塌開裂。而就在她要閉上眼睛任身先人擺佈的時候,帳門那處呈現小我來。驚得阿香撲通跪地,也叫李副將軍瞬時彈坐了起來。
阿香不時看她,頭巾裹掉大半張臉,聲音不甚清楚地說:“現在歸去,還來得及。你不肯見沈將軍,我給你求去。凡是他言個聲兒,這營中冇人敢碰你。”
這行動加話語,薑黎比的不是調情的模樣,卻還是叫李副將軍酥了骨頭。他伸開嘴來,把那花生米含進嘴裡,順著那姿式便含了薑黎一末節手指頭,嚇得薑黎猛地縮回擊來。
薑黎呼口氣,蒙著口鼻的頭巾邊沿冒出薄薄熱氣,“最委曲的都受過了,這就不算甚麼了。”
薑黎確也冇甚麼酒量,三五杯下肚,那麵龐就紅了起來,眉眼帶霧。這再瞧著,比剛纔還要誘人,大是看兩眼就要叫人把持不住的。再喝下數杯,便更加現出媚態來。而後李副將軍不再本事得住,便對阿香說:“你出去,叫你出去你再出去。”
沈翼並不睬會她,一起將她扛回營地西北的陳帳蓬裡。剩下的女人們還在一處做針線,看到帳門驟響而掉隊來的人,都嚇得立品起來,站在一側,連施禮也忘了。她們不出聲,便聽沈翼問了句:“哪個是她的鋪子?”
聽著裡頭的人應了聲,阿香便打了帳門帶薑黎出來。出來拿下頭巾,撣去一身的雪渣兒,再一道兒行了禮,小著步子掛著淺笑到李副將軍中間去。長形案子,上頭擺了一壺酒,正在箸裡燙著,旁側幾個酒杯擺得隨便,並著兩盤下酒的乾果吃食。
沈翼站在床邊看了她兩眼,便開端一件件脫下本身身上的衣裳。從大氅到外衫,再到中衣褻衣,最後隻留了條褻褲在腿上。瞧不出甚麼孔殷,他脫了衣裳便入了薑黎的被窩。脫她的衣裳也是層次了了的模樣,脫到一件不剩,讓她光溜溜躺在被子裡。
這李副將軍是個莽漢長相,生得五大三粗的,笑起來臉上肌肉橫起。他毫不避諱地盯著薑黎看,端了酒杯往嘴邊送,“非常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