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 法正[第1頁/共5頁]
劉璋大喜,立即讓人把張鬆叫了出去,隨行的另有風采翩翩、傲視生威地蔣乾。張鬆見法正麵帶淺笑,曉得大功勝利,趕緊向劉璋行了大禮,然後又先容了蔣乾。蔣乾一聽,不成一世的模樣立即消逝得無影無蹤,他彎下腰裝出一副很欽慕的模樣拱手見禮:“久聞使君仁人仁相,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我就說嘛,使君是真正的漢室宗親,心繫王室,如何會與劉備阿誰假貨走到一起去,必然是部下人見使君心胸仁慈,陽奉陰違,才做出這等與朝庭對抗的蠢事來。”
法正身材肥胖,薄弱的絲衣穿在他的身上,象是掛在竹杆上一樣,他垂著眼瞼,兩隻頎長地眼睛半眯著,看著案上冒著熱氣的香茶,沉默不語。
曹衝的嘴角挑起一絲淺笑,他看著劉巴含笑不語:“子初先生覺得當如何?”
“使君,我家將軍傳聞張公祺不聽使君調遣,非常活力,這張公祺不過是個漢寧太守,是使君的部屬,如何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地事來,必然是他見使君仁厚,這才膽小妄為。我家將軍用兵如神,半年工夫蕩平荊州,現在抽脫手來正在清算軍隊,情願為使君經驗一下這類不知高低尊卑的狂徒,與使君兩路進兵,助使君掃平漢中,讓張公祺曉得使君不與他難堪,隻是不屑,並非不能也。”蔣乾拍著胸脯說道,說到此處,話鋒一轉,帶著些遺憾的說道:“可惜事不剛巧,關中馬超、韓遂起兵兵變,我荊州要調兵作戰,這兵力一時有些不太趁手。”
“喔……張永年啊。”劉璋笑了起來,臉上的嚴峻不見了,“要不是你說,我都把他給忘了,他還是我派去到丞相帳下聽用的呢。我傳聞他很得曹鎮南信賴,有他在,我確切是冇甚麼需求擔憂的。”他想了想,又有些擔憂的問道:“張永年會不會忘了我這個故主?”
“既然如此,明天去找襲肅,看看能不能將那些降兵用起來,如果能夠地話,讓他帶著人在襄陽守著,有子初和蔡都督看著,諒他也玩不出甚麼花腔來。”曹衝拍了鼓掌,有些神馳的說道:“當然如果有劉季玉的一紙號令,那就更穩妥了。”
“那……那該如何是好?”劉璋有些急了:“現在和曹鎮南再握手言和也不可了,襲肅這個笨伯已經上了彆人的當,我讓他幫著劉玄德戍守的,他卻被人鼓勵得去打夷陵了,現在就算我想和曹鎮南說合。他也不會信我啊?”
劉璋一聽,臉上地笑容立即僵住了,他當然曉得劉琦被劉備差點毒死的動靜。現在劉琦就在襄陽,雖有神醫張機親身看病,隻怕也難以起死複生,他當然不設想劉琦一樣被人毒死。
劉巴冇有立即應他,而是看了一下曹衝的神采,笑著問了一句:“將軍籌算如何支撐關中的戰事?”
“用益州兵!”龐統和劉巴異口同聲的說道。
劉巴冇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矜持的點了點頭。曹衝想了想又說道:“關中作戰期近,能夠要從荊州調運糧食,子初要提早做好籌辦,你坐鎮批示,細務就由子平(曹泰)措置,安西將軍在關中,想來他會用心的。”
“對,用益州兵。”龐統和劉巴對視一眼,眼神裡儘是惺惺相惜之意。他轉過甚對曹衝說道:“劉季玉和張公祺有殺母之仇,兩家一向用兵不已,巴西太守龐羲是劉季玉地親家,他駐兵巴西,就是因為張公祺的部曲大部分是巴西人,不過因為龐羲和劉季玉反目,擁兵自重,這才久征無功。現在襲肅被擒,他那一千多人已經是劉季玉抵擋朝庭的鐵證,這時候以永年的智謀和子翼的辯才,如果不能說得劉季玉昂首,那子翼豈不是又要跳進江裡遊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