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我們的戰場是整個世界[第1頁/共3頁]
接著白正理笑道:“〖日〗本的事今晚再說,我也隻是順道來給你捎個東西,以後我就要入韓國,代替韓大將軍了。”
白正理嘿嘿笑著遞給了神采已泛紅的馮必然:“彆矯情了,你早念著這東西了,昭勇將軍!比我那土氣的揚武將軍好聽多了。蕭老邁轉述天子的口諭說,本是要等你歸去劈麵給的,可在韃子麵前,如何也得有個封號將軍受下他們的‘誠意’,就由我先帶給你了。”
青年再睜眼時,目光中已多出了一絲果斷,他的自語冇人能聞聲:“中原和上天,這本就是我等該守之心啊,可惜……這雄師還不是來複土的,就不知哪一日還要等多久?”
天子在此事上容處所緝拿大將之舉,也彰示天子不是以國法庇護建國元老們,而隻以私交迴護,以宿老自居的一班勳貴們都不得不衡量,本身是不是有充足的臉麵讓天子法外開恩,由此紛繁收束手腳。當然,更首要的啟事是國中律法體係受此鼓勵,一改之前麵對勳貴們縮手縮腳的姿勢,主動反擊,挑著勳貴的刺,讓他們不得不更謹慎居職。
終究有人抒收回不甘的感慨,引得世人紛繁追思“先人”在關外的豐功偉績。
崇文門城樓上,已年越不惑的馮必然腳踩城垛,瞭望覆蓋在雪後霧氣中的北都城,中原這百年光陰淌過,一股蒼茫之意充盈胸口,讓他難辨悲喜。
“來的是藍衣,彆藐視藍衣,人家是坐著兵艦。滿大洋兵戈的。”
白正理不在乎地聳肩道:“小事一樁,〖日〗本那又不是韓朝,我隻是跟著林鵬去看了兩場禮huā,讓兒郎們作了兩次登岸練習,剩下的就由通事館全搞定了。”
另有人嗯咳一聲改正道:“先不說南蠻當年敗了西班牙人才得的呂宋,之前不是還跟不列顛人在天竺大戰麼?我看還是南蠻打服了洋人,打敗都是其次,要洋人佩服可不是器利那麼簡樸。”
十二國聯軍本冇需求進北都城的,可慶複和張廷玉等留守滿清大員明裡暗裡都向陳潤通報過這個“要求”,一麵是滿清朝堂怕《塘沽和談》的簽訂再激起民變,一麵是他們這些背黑鍋的怕慈淳太後卸磨殺驢。總之讓聯軍進進北都城,顯現南蠻兵強勢大,朝廷已經極力了。至於南蠻會不會趁機奪了北都城……看太後跑得那麼麻流,就曉得她對守住北都城是毫無信心的,還不如利落一點,把但願依托在南蠻對條約的遵行上。
白延鼎之事告終後。禁衛署也因戍衛汪士慎不周而遭了發落,於漢翼以中將之階掌北庭軍政事,卻隻得了北庭都護,而不是之前張漢皖所任的北庭多數護。雖有北庭事已近於砥定,不必再投以雄師,冇需求設多數護府的啟事,但如何看都是於漢翼遭天子貶黜。
“紅衣?等你見到紅衣,北都城也就不是大清的了。”
這青年閉眼,言語中含著無儘的神馳,卻又帶著三分痛苦的糾結:“遠夷俱來投,捐軀求漢名。這就是漢唐氣度啊!南蠻?當年遼金就是這麼稱呼大宋的,莫非我們自比遼金麼?”
鄙夷那人嗤道:“都是不講仁義〖道〗德的禽獸,當然蛇鼠一窩!”
“南蠻這器利又是那裡來的呢?”
“如何冇見紅衣呢?不是說紅衣纔是南蠻軍麼?”
一個目光迷濛之人,一向沉默的青年一聲長歎後發話了:“何止呂宋和天竺,南蠻在烏裡雅蘇台和北海、西域,跟羅刹人、準噶爾人已打了多年,羅刹人敗得連厄爾口城都丟了。看南蠻的報紙,他們的禁衛署頭子於漢翼就任北庭都護,北海怕已儘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