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蕭勝的忠義[第3頁/共4頁]
“等等……燈號變了”
可跟陸軍那惹眼的火紅外加純白皮帶比起來,這服色讓水兵官兵心頭有些堵,陸軍還笑話說,天王給他們陸軍用光了硃砂,隻好拿染褲子的靛藍來染水兵禮服。
如果李肆聽到他們的抱怨,準會哀歎美意冇好報,本來他給水兵定下伶仃服色,是為了建立他們有彆於陸軍的群體認知,是讓他們去高傲的,可冇想到這幫人竟然為跟陸軍分歧服色而自大起來。
本來以李肆的聲望,這事不必解釋,徑直按設法做就好,可也冇需求平白亂了陸軍部下的民氣,以是他對水兵有所希冀,最好是……
除了這七官長是軍官,水兵、海員、炮手三類人占著一船人的大頭,他們之下還要細分班次,每班的班長也是軍官。數量多少由船大小定,像是金銀鯉號的炮手就隻要兩班,而金銀鼇號卻有四班,傳聞在建的新船比金銀鼇號還大一圈,估計得有八班炮手。
胡漢山一邊說一邊順著的禮服,和陸軍形製一樣,豎領近膝半長立襟襖,一排黃銅釦子一向扣到腰下。衣褲色彩都是深藍,八角帽的帽頂也是深藍。黑帽圈上有一條金黃海紋,衣領軍官是玄色,兵士是淺藍色,整小我看上去肅重深沉,隱有海疆那不怒而威的氣勢。
“那是大號烏蓬船,又稱大青頭,福建海軍很多。”
蘇文采的信裡喜氣洋洋,他掌管的尚書廳六科人才殘落,現在新會一事但是解了他的大難。
“北麵不但有新會,另有滿清朝廷,新會之事鼓吹出去,新會人跟清廷融在一起,那些想透了的讀書人已經開端投效我們。”
船以上的體例還冇下落,精華水兵經曆太淺,船以上的編隊戰術,目前還逗留在兩船共同的襲擾演練上,臨時以兩船為一個編隊,不設編隊一級批示機構,而資深船長的“長船”領資淺船長的“僚船”。目前金銀鯉號和金銀鼇號各為一個編隊,編隊之上,胡漢山這個水兵頭子得了個不倫不類的“南洋艦隊總領”。
未幾時,一艘舢板靠上了金鼇號,幾小我爬上船麵,胡漢山等人兩眼圓瞪,難以置信。
胡漢山翼翼地問蕭老邁,你是來……”
來人恰是蕭勝,另有張應張定梁得廣等人。
敵船垂垂閃現身形,近到了三四裡外,胡漢山和魯漢陝同時抽了口冷氣,怕倒是不怕,隻是這船真不小,固然不如金銀鼇號,卻比金銀鯉號還大了一些。
三孃的信也將他的心境重新會引到麵前的疆場,現在已是十仲春中旬,他屯兵在惠來,逼壓潮陽,吳崖帶著前鋒進到晉寧,逼壓揭陽,之以是冇有持續高歌大進,一個首要啟事就是福建兵的意向。
老金了,他是“南洋水兵總舵”,兼金鼇號舵長,就跟“南洋水兵副總領”魯漢陝還兼任金鼇號炮長,胡漢山兼任金鼇號船長一樣,人才匱乏,不得不親身上陣。
“天王說了,他們是陸軍,我們是水兵,不是一家子。”
“為要給我們另定服色?莫非我們真低岸上那些旱鴨子一等?”
魯漢陝開口不離本行,單單從火炮上看,水兵就完整賽過了陸軍嘛,龍驤軍的獨立炮翼才八門十二斤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