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真正的洪流[第2頁/共3頁]
每個行軍行列就是一翼戰兵,擺佈相距一百六十標準步(240米),與其他行列齊頭並進。最前一排,翼長和副翼長的軍刀斜垂指向擺佈,成為各目目長軍刀的參照,標識著行列的擺佈邊界,掌旗官高舉戰旗指引方向,軍士長舉著刻有測距角的權杖,在行列火線隨時重視跟相鄰行列的間隔。
第九百零三章 真正的大水西域的夏季雖不如漠北那般難過,但也絕非兵戈的好時候,水寒草枯,馬匹畜牲行千裡路,幾近不能當場補給,隻能吃從火線每一頂帳篷裡搜刮來的糧草。噶爾丹策零這支雄師除了七萬人,另有近二十萬馬匹牛羊,這一仗打下來,人能活下來多少還是個未知數,畜牲倒是如何也存不下三分之一的。
不知切爾雷赫是如何跟噶爾丹策零解釋的,而噶爾丹策零又是如何安撫那些愚笨族人的,總之準噶爾人的騷動還是垂垂停歇了,輪台城的燈台上,魏振華卻〖興〗奮不已地拍著新火伴的肩膀:“王樓官就在上麵!”
俄羅斯準噶爾軍團擺設在疆場的西北方向,瞭望兩軍排開十多裡的廣大正麵,軍團司令葉夫秋欣皺眉道:“準噶爾人像是已經丟掉了靈魂,連打擊的勇氣都冇有了。”
四個行軍行列為一營,十六個行軍行列為一師,三月五日十一時,兩個師的紅衣步兵傾泄而下,分作三十二道行軍行列,二十多道在寬度超越十裡的疆場正麵放開,剩下不到十道緊跟在火線行列火線,作為幫助陣列線一同開進。
“切爾雷赫,去跟準噶爾人解釋清楚!”
不過魯緬采夫的話也是葉夫秋欣的心聲,他的哥薩克軍團不是來跟賽裡斯步兵戰列線硬拚的,看向疆場東北方,遮護著紅衣右翼的馬隊,葉夫秋欣暗道,那纔是哥薩克的仇敵,側翼和火線纔是哥薩克的疆場。
動的不但是紅衣步兵,行軍行列之間,充作散兵的遊騎在前,馬拉炮車在後,歡暢地朝前小步進步。十裡外就是八萬準俄聯軍,就像是一麵密密麻麻周遭百裡的正色大地毯,正龐雜而渙散地在火線放開。
紅衣的皮靴踩踏起淡淡煙塵,照應著麋集的細碎鼓點,會聚成一股遲緩但卻讓人感受無可反對的活動之勢,雖遠不如千萬馬隊衝鋒拉起的塵浪那般令人震驚,但那種萬人如一步的沉穩節拍,讓劈麵之人有一種火線每一寸氛圍都被垂垂抽走的堵塞感,這纔是真正的大水。
“那是熱氣球!該死的,還不管束好你們的部下!”
“包沁出戰!”
噶爾丹策零冇有胡塗。準噶爾人冇有喪失明智“等漢人主動反擊,然後再尋覓裂縫,一舉打倒”這是噶爾丹策零的戰略,也是讓統統準噶爾人都樂於按下策馬疾走動機,靜待對方反擊的來由。
統統帶著族人,跟從噶爾丹策零來到這裡的部族首級都清楚這一點,他們也跟噶爾丹策零一樣,抱著破釜沉舟的勇氣而來,這一戰對準噶爾來講,勝生敗亡。
準噶爾人更加不堪,很多人跪在了地上,叩拜禱告,把那圓球當作長生天降下的神物。
在這個來由之下。身為幾百年前幾近征服了全天下的蒙古馬隊的最後傳承者,準噶爾馬隊第一次冇有主動打擊,第一次坐看仇敵打過來,這類近乎破天荒的事情竟然也能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