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聖誕集市[第2頁/共3頁]

熟諳的旋律響起，溫頌也不自發地跟著歌聲吟唱，“Stille nacht…heilige nacht…”

程澈也笑了，點點頭對溫頌說：“我曉得呀，我有一年去柏林，恰都雅見了賣Berliner的小攤，攤主很嚴厲的跟我說，das ist Pfannkuchen(這是Pfannkuchen）。”

程澈站在她的身邊，悄悄賞識麵前的一幕。溫頌唱歌很爛，不管唱甚麼歌都會跑調，唯有一首《stille nacht》，竟然唱的還不錯。今晚不知是不是下雪的原因，她的聲音有些空靈，格外動聽。

溫頌說話的時候，眉眼上揚，和順中透著些許的奸刁，對程澈說：“但是誰會叫Pfannkuchen啊，那麼長那麼費事，哪有Berliner順口。”

路過Irchelpark的時候，那邊剛好有個聖誕集市，遊人浩繁，蘋果熱紅酒和烤巧克力的香氣，遣散了夏季的酷寒。

但是現在…程澈看著她和順的眉眼淡然一笑，他們還未老去，但終會白頭偕老。

前幾日剛下過一場大雪，整座都會都被積雪覆蓋，不遠處的群山上更是白雪皚皚。今晚剛好是安然夜，放眼望去除了白雪，便是紅綠相間的聖誕裝潢與黃色燈飾。馬路上到處都是旅客和車輛，擠滿了本就不寬廣的門路。

雪越下越大，耳邊除了風聲，就是聖誕氛圍的音樂聲，攤位上都點了篝火或是取暖燈，並不感覺酷寒。溫頌吃了一口肉桂卷，還是她熟諳的味道，很濃烈的肉桂香。

溫頌當時聽到那句話，下認識地顫抖了一下，一臉無語地看著程澈說，“Ich gehe nicht mehr mit dich auf den Weihnachtsmarkt, wenn du noch einmal so etwas Ekelhaftes sagst.”

溫頌從他手裡拿過Berliner，油炸小麪包搭配榛子醬，是她夏季裡最愛的甜點，但是因為溫度太低，巧克力醬已經有些凝固。

溫頌一向不喜好人潮擁堵的郊區，這一刻看著窗外的景色，卻莫名有一種熟諳和心安，這裡不是北歐的原始叢林，更不是烏黑一片的太空。

“好呀。”溫頌笑了，俄然問道，“阿澈，我俄然想到有個和Berliner有關的天國笑話，你有聽過嗎？”

“嗯…”程澈想了想本身陪她去看演唱會的時候，她衝動跟唱的那些歌曲，硬著頭皮點點頭，笑道，“當然好聽了，我老婆那麼完美，唱歌如何能夠會不好聽。”

雪花如鵝毛般落下，《carol of bells》的演唱已經結束，緊接著便是每一年安然夜的必備壓軸曲目，《Stille Nacht》。

“好吃。”溫頌嘿嘿一笑，又把肉桂卷遞給他，“你也吃嘛。”

真的好久好久，因為溫頌不喜好人多的處所，以是他們已經好久冇有一起去過聖誕集市，上一次，彷彿已經是剛愛情的時候了。

“寶寶。”程澈啞然發笑，摸著溫頌的頭髮說，“寶貝呀，我冇有減糖，糖量一向都一樣的。好啦，那我今晚多放點冰糖。”

“阿澈。”溫頌看著車窗交際往的行人，又看到集市裡升起的淡淡煙霧，彷彿聞到了久違的肉桂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