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生死未卜[第1頁/共2頁]
王遠潯瞋目而視,沉聲說道:“湯予,你莫非真的不怕死?”
湯予曉得本日難逃劫數,反倒平和下來,悄悄的聽王遠潯持續說下去。
現在湯予、哈絲娜懸於峭壁以外,腳下便是雲霧環繞、一眼望不底的萬丈深淵,僅憑一柄插入崖壁的石破劍才得以保住半點朝氣。但是王遠潯恰好呈現在這裡,隻要他稍一脫手,湯予、哈絲娜定會葬身崖下,摔得粉身碎骨。恰好湯予冇有涓滴的體例,眼看二人的身材越來越重,湯予的手臂已垂垂落空知覺,再也支撐不住。貳內心煩躁不安,語氣不由得和緩了很多,說道:“王公子,我雖斬斷你的一條手臂,但於天下第一賭局之上,我曾贏過你一局。當時湯某並未斬儘撲滅,反而放過了你,也算還給你一條臂膀。咱二人的恩仇早就兩清……”
湯予從下望著王遠潯,忍不住笑道:“王者令凶險狡猾,死不足辜!你父子二人狼狽為奸,實為一丘之貉……”
王遠潯停駐腳步,說道:“家父曾承諾我,若我能把玄奘那賊禿編著的《佛家無上神通內功心法》盜來交到他的手中,他就立我為下一任名劍山莊的莊主。眼看頓時便會大功勝利,得償所願,誰料你俄然反叛,壞了我的功德。你說說看,我豈能饒過你?”
聽王遠潯之言,湯予強壓住胸中的一團肝火,杜口不語。
王遠潯收了笑容,說道:“湯予,我要和你講個清楚,好讓你死的明白,莫要讓人以為堂堂的集英會副幫主是個不通道理之人。”王遠潯略加停頓,在絕壁邊來回踱了幾步,又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於天下第一賭局之上放了我一馬,但是你卻使我顏麵掃地,威望無存。這些皆是拜你所賜!”
湯予心中悲慘,卻不肯被王遠潯看輕,說道:“怕死?我既然敢來雲聖宮,早把存亡置之度外……”
湯予心中一陣陣發毛,握劍的手抖個不斷。王遠潯說道:“王某始終在等候機遇,想好好酬謝湯大俠的大恩大德。本日彼蒼開眼,讓你落在我的手上,咱二人的新仇宿恨定要算個清楚。”
想到此處,王遠潯放下鐵鉤,神采一變緩聲說道:“湯予,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副幫主亦非嗜殺殘暴之人。你若誠懇誠意求我幾句,說不定我一歡暢便會給你一條活路。”
湯予滿麵通紅,倍感屈辱。
王遠潯一副誌對勁滿的模樣,說道:“甚麼天下第一劍客,實在一樣是個貪恐怕死之輩。”
“好!是條男人。我就成全你。”王遠潯邊說邊舉起鐵鉤,大怒之下用儘儘力擊在石破劍上。
那日在天下第一賭局,王遠潯為求湯予放過本身,不吝當著世人的麵叩首認輸,雖保住一條手臂,卻狼籍出醜,丟人現眼,惹人鄙棄。王遠潯臉皮再厚,啞忍的工夫再高,還是深覺得恥。明天他得了機遇,天然要把丟掉的麵子找返來。王遠潯內心早盤算主張,隻要湯予應允,他便立即讓湯予喊上幾聲爺爺,然後痛下殺手將湯予打下山崖,再命人把此事於江湖上大肆鼓吹,那麼他落空的莊嚴又能夠重新挽回。眼下湯予的性命捏在他的手中,存亡也全憑他做主,那裡還敢不承諾?
湯予剛欲反唇相譏,王遠潯持續說道:“即便如你所講,你斷我一臂又還我一臂,兩下扯清。可你殺了我父親王者令,這筆賬如何算?”
第二百七十五章 存亡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