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香魂一縷[第4頁/共5頁]
王者仁嘲笑道:“還老夫一個公道?我替本身的兄弟報仇,為我名劍山莊雪恥何需假借彆人之手。本日你們再禁止老夫,我連你們一起清算了。”
蕭淩天苦笑道:“湯予,彆人怕你我卻不怕。你可曉得,我若取不回七星龍淵劍會受何種獎懲?那是比滅亡更難捱一百倍的痛苦。”蕭淩天喘了一口粗氣又說道:“不管如何我都要拿到七星龍淵劍,不然你彆怪蕭某心狠手辣!我數到十,你再不交出龍淵劍,哼哼……”蕭淩天把宛馮劍往前一送,劍尖入肉鮮血直流,張學貴疼的大呼。
湯予氣得七竅生煙,罵道:“狗賊,總有一天我定要食你肉,寢你皮……”
湯予忙扶起張鴉九,正色道:“蕭淩天,七星龍淵劍已在你手上,還不快放人!”
第十八章 香魂一縷
王者仁、杜哲瀚議論著湯予的存亡竟視湯予如無物普通,湯予在旁聽得怒不成遏,他唰的抽出石破劍,喝道:“你們不消爭了,來,來,誰勝了湯某手中的劍,我的人頭就送給誰。”
湯予不置可否反問道:“你是誰?”
杜哲瀚見紅袍老者氣度不俗,威風凜冽,不知是何來源,答道:“鄙人杜哲瀚,現任刑部五品監典使。敢問老先生貴姓大名?”
湯予剛說完,隻聽“阿彌陀佛”遠處傳來一聲佛號。
湯予說完,張負雷雙拳緊握剛欲發作,忽聽有人喊道:“你的大仇未報,那老夫的仇又該當如何?”聲音高亢,如洪鐘大鼓震人耳膜。
王遠澤嚇得盜汗直流,喏喏稱是。湯予心下奇特,見王者仁是個通情達理之人,絕非王者令可比。王者仁爽聲說道:“我名劍山莊自建立以來,曆經大小災害數十次,可從未有過一人單槍匹馬便敢上我名劍山莊尋事生非,你這小子倒有些膽量。”王者仁講到此處哈哈一笑,接著說道:“我平生最煩之人便是我的兄弟王者令,但他總歸是我一奶同胞的弟弟。你既然殺了他,那老夫就隻好殺了你替他報仇,這也算公允公道。你看是在此地讓老夫殺了你,還是你隨我回名劍山莊再讓我殺了你?”
蕭淩天乾咳幾聲,說道:“湯大俠劍術精美,我等皆非敵手。如果我放了張家蜜斯,湯大俠翻臉無情又當如何?”
王者仁神采一沉,說道:“這小子犯了甚麼重罪?”
湯予心頭一動,點點頭說道:“本來是神捕到了。”
王者令仰天大笑道:“該當如此。老夫閉關三十年,本日恰好鬆鬆筋骨。”說罷便要上前。
杜哲瀚忙道:“千萬不成,我觀七星龍淵劍並未在他身上,想來定是被他藏在隱蔽之處。那七星龍淵劍非同小可,尚書大人、大理寺卿、督查院長史嚴令必須尋回此劍。王老前輩如殺了湯予,鄙人又去那裡探找七星龍淵劍?以是還請王老前輩把他交於我等……”
湯予心中更加焦心,說道:“你到底想如何?”
湯予安葬好張采萱,回到張宅把張鴉9、張學貴、聾啞老婦的屍身也一併安葬,然後點起一把火將統統的統統燒的乾清乾淨。大火燃了一天一夜方纔燃燒,湯予再無牽掛,持劍下山,欲尋蕭淩天和霍王李元軌報仇雪恥。
麵前的氣象的確同天國一樣,血肉橫飛,屍陳遍野。湯予渾身高低儘是鮮血,如同在血水中方纔洗過。黑衣健士死傷殆儘,餘下之人也跑的無影無蹤。蕭淩天嚇得魂飛天外,拖著張采萱狼狽逃竄。湯予臉孔猙獰,嗷嗷怪叫,健步如飛追將上來,舉劍狠刺蕭淩天背心。蕭淩天急欲脫身,心生歹念,看石破劍刺到用力把張采萱朝劍鋒推去。張采萱嚇的花容失容,大呼一聲。湯予右手忙收住劍勢,伸出左手攬住張采萱腰肢。便在這時蕭淩天從後一劍穿過張采萱胸膛,朝湯予刺來。二人近在天涯,湯予見張采萱眉頭突的一皺,一道白光自張采萱胸前射出,本能的向右一閃,劍尖擦著湯予脖頸滑過一旁。蕭淩天一擊不中,抽出長劍趁機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