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生死一線[第2頁/共3頁]
就在這時,突聽一陣鋒利盪漾的破空之聲,一支鵰翎箭自遠處飛來,不偏不倚正射在鑼錘上。劣孩兒把持不住,鑼錘脫手掉在地下。幾人同是一愣,獸徒暴喝道:“甚麼人?”
與此同時,湯予脊背劇痛襲來,疼的滿頭大汗。咒師見狀非常對勁,說道:“這“穿骨陰絕針”是我特地為你籌辦的,你可要好好享用,不要孤負了我的一番美意。”說完又是一針紮了下去。
獸徒氣道:“放屁!教主金口玉言,重信守諾!湯予,我問你,我五絕教的長老屍匠是不是被你所害?”
湯予側身避過抽出長劍,那邊咒師也舉起羊毫急掃湯予雙眼,口中還尖聲說道:“廢話少說,屍匠最愛食民氣,等我挖出你的心來祭奠屍匠。”
湯予疼痛難忍,以劍拄地,罵道:“你們這些卑鄙肮臟的無恥小人,隻會用這些下作的手腕……”話未講完,咒師接連再朝布偶紮了幾針。
白袍青年和華服之人同是一驚,相互看了一眼。白袍青年上前一步說道:“你們是魔教中人?昨夜少林放出穿雲火龍示警求救,想來定和你等這些妖邪之徒有關……”
鑽心般的劇痛使湯予臉上的肌肉擰做一團,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冇有叫出聲來,雙眼瞪著咒師想要痛罵幾句卻疼的冇法開口。咒師陰笑不止,說道:“穿骨陰絕針帶來的痛苦抓不到、摸不著,卻痛入骨髓中轉五臟。上一次有小我被我連紮了五百多針才活活疼死,不過你放心,等我再紮上一百針後,你就會喜好上這類滋味。偶然候疼痛也會令人上癮的。”他口中雖言,手上涓滴冇有停歇,紫玄色的針接連不竭的刺在布偶上。
獸徒打量二人一番,喝道:“你們是甚麼人,這箭但是你們射的?”
眨眼間,劍來斧往兩邊互有攻守,十餘招已過。湯予一夜一日未進水米,饑餓尚能接受,但口渴的滋味的確讓他冇法忍耐,而現在和三人拚鬥,費心耗力更覺口舌生煙。三人中除了劣孩兒外其他二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妙手,特彆是獸徒身高體壯,力大無窮,百餘斤重的開山大斧被他耍弄的好似風車普通呼呼作響,每斧揮著力量重逾千斤,令人不敢硬碰。那咒師的路數和獸徒截然相反,奇詭非常,手中的羊毫老是出其不料的東刺一下,西撩一下,彷彿小兒塗鴉毫無邏輯可言,可每次進犯都讓人防不堪防。湯予的左肋和後背讓他接連掃中,卻未受任何傷勢,不免使湯予迷惑重重,不明以是。更難對於的是獸徒和咒師的武功一陽一陰,一剛一柔,相得益彰,互為彌補。湯予攻一人,另一人便來救濟,讓湯予無從動手,應接不暇。
湯予神采煞白,豆大的汗珠紛繁滴落,整小我就像從水中撈出來普通。獸徒是個樸直之人,看湯予慘狀心中不忍,說道:“此人倒也算條豪傑,何必折磨他,不如給他個痛快。”獸徒說到此處衝劣孩一擺手,說道:“你去成果了他的性命,給你徒弟報仇雪恥。”
咒師滿臉凶險的笑道:“姓湯的,如何樣,滋味不好受吧!”
這咒師本是苗疆九黎部落的巫師,九黎氏族最早的首級乃是同炎黃二帝爭奪天下,大名鼎鼎的蚩尤。自古至今九黎一部便善使符咒秘法,咒師更是此中的佼佼者。符咒之術恢詭譎怪,分為筆符、陰陽符、言咒、水咒、土咒、蟲咒、人偶咒等等,最早發源於當代巫師祭神時的祝詞,後演變出很多門派種類。中原武林道、佛兩派中精通符咒術的大有人在,但中原的符咒術多用於安神定意,祈福消災,驅邪除妖,可苗疆的符咒術卻和中原大不不異,儘是些害人屠靈的惡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