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名刀葉廷[第2頁/共3頁]
湯予現在的內心如同波瀾澎湃的大海,一會兒風平浪靜,一會兒又翻起驚濤駭浪,充滿了衝突。一方麵他不能承認本身的身份,一方麵他又明白再否定下去已經冇成心義。湯予也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唯有保持沉默。
平陽穀一拍湯予的肩頭,說道:“湯兄弟,你不必過分自謙。我是你的部下敗將,豈不是要冇臉見人了。”
湯予說道:“平老邁過獎了,天下能人異士多如牛毛……”
四周的鬍匪們齊聲驚呼,平陽穀低頭瞧了一眼,暗叫一聲好險。他皺著眉頭,眼神閃動沉迷惑和不安,說道:“你到底是甚麼人?以你的劍術毫不會是知名之輩。”
吐穀渾最早是遼東鮮卑慕容氏的一支,西晉末年首級吐穀渾率部西遷,後其孫葉廷以祖父之名為國號。而平陽穀所使的刀乃是葉廷曾經的佩刀,名亦為“葉廷”。葉廷刀是吐穀渾最馳名的刀,削鐵如泥,鋒利非常,平陽穀獲得葉廷刀後視如珍寶,用它與人對戰近百場,從未有涓滴損毀,想不到本日竟被湯予的長劍所傷。
湯予的武功已臻化境,即便草棍殘枝在他手上皆是利器。但寶劍就是寶劍,豈是平常兵器所能對比。湛盧劍是薛仁貴所贈,本日是湯予第一次用湛盧劍與人對戰。聽平陽穀相問,湯予也不坦白,答道:“此劍名為“湛盧”,是我中華的名劍!”
聽到湯予的名字,人群中頓時一片騷動。鬍匪們雖國度、民族分歧,可個個皆是習武之人,有誰不曉得天下第一劍客湯予?
觀戰的裴旻眼看情勢對徒弟倒黴,焦心的喊道:“徒弟……謹慎啊!”
湯予近些年經曆了太多的事,變得沉穩了很多,做事不再毛躁,也曉得設身處地為彆人考慮。聽到徒兒的叫喚,他偷眼觀瞧,看著裴旻體貼的神情,湯予心頭一熱,也隨之刺出一劍。
“啊!”裴旻忍不住叫道。
平陽穀爽聲笑道:“我說嗎,除了你,世上誰有這般入迷入化的劍術。”
平陽穀見長劍劈麵而至,將頭一歪躲了疇昔,劍風吼怒,刮的平陽穀臉上微微一痛。平陽穀平生和人比武無數,卻從未有誰有如此淩厲的劍氣,不由得對湯予的身份愈發思疑。貳心中雖有迷惑,可手上涓滴不緩,一聲暴喝劈麵就是兩刀。湯予先是擋下一刀,接著避開一刀,然後湛盧劍在平陽穀變招的間隙直刺他的前心。這一式固然平平無奇,進犯的部位倒是平陽穀刀法中獨一的馬腳,使平陽穀猝不及防。虧他反應神速向後疾退,可劍尖仍將他胸前的衣服劃出一道口兒。
湯予早曉得平陽穀不是平常之輩,可接過了對方數招後,還是讓他略感吃驚。這平陽穀的臂力過人,長刀一揮起碼有千斤之力,和突厥太子布特不相高低。但他的刀法更快、更狠,並且平陽穀曾在中土學藝,對中土的武學瞭如指掌,若論招式的精美,八個布特也比不上。他能稱霸一方,絕非偶爾。
第五百六十九章名刀葉廷
湯予說道:“我是誰,並不首要。”
平陽穀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小,彷彿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他吼道:“公孫予,你的劍有甚麼花樣。”
湯予見平陽穀豪放蕭灑,是個真脾氣的男人,也不好擺脫,隻得和他並排而走。裴旻亦跟在徒弟身後。
湯予哼了一聲,說道:“平陽穀,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言而無信。方纔是誰說的,若我勝了便把糧草如數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