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血與骨之花·終局XVII[第1頁/共4頁]

隨後，審判之釘貫穿了二者的手腕。

“我一向都會對你這模樣的仇敵問一句話，這句話就是——你們為何如此仇恨人類。”

龐大的船體在空中微微顫抖，收回降落的嗟歎聲，像是瀕死之物在最後的掙紮。

他的心跳逐步安穩，呼吸也變得均勻，目光中帶著一絲冷然的悲慘，也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不滿。

與此同時，在泰拉的上空，曾經非常龐大的夜船，如同一座漂泊的大陸，悄悄地停靠在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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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眼不再透暴露氣憤或痛恨，而是帶著一種出奇的沉著。

在這莊嚴而絢麗的場景下，聰明與記錄之神【托特】站立在天秤旁，俯瞰著這統統。

他討厭對方那張傲慢的臉，討厭對方眼中透出的那種彷彿俯視眾生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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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六合間的氣味都彷彿隨之活動，運氣的鐘擺在天秤的均衡中緩緩擺動，決定著兩個靈魂的終究結局。

在左端，天國第四持劍人如同一名完美的義人，臉上的神采安靜而持重，披髮著如太陽般光輝的光輝。

裂隙中，龐大的十字架帶著無儘的威壓，從天涯緩緩來臨，它們的體積之大，足以掩蔽全部天空，光影交叉成了光輝與壓抑的畫卷。

這位內殿覺醒的初創者，不但在力量上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一陣狠惡的白光響起，兩人都被白光吞噬。

“汝是甚麼意義？”博得費二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那看淡統統的神采讓他感到極其不爽。

“過分狂囂的設法，過分直白的野心，老是需求做出自證。但是，對於那些走在尋求本身目標和意誌的超出之路的人來講，自證是最為好笑的東西——以是，我們隻需求去做，因為這是我們該當的。”

“休·亞伯拉罕，吾在邊疆等你。”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卻如同鐵錘重重敲擊在空中，“這份古蹟，是吾從亞恩，從聳峙在泰拉之上的雙生門中窺見的。”

鏘——

他低聲開口，聲音如同從深淵中傳來，安靜得近乎刻毒，卻又帶著不成忽視的嚴肅。

天秤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打斷了二者的“和睦互問”。

“汝所謂的‘本性’，不過是本身的遮羞布，汝的實際也不過是一堆襤褸的桎梏！吾所做的統統，皆是為了超出凡俗的桎梏，踏上至高的神壇，締造新的烏托邦。”

“但是，你們在摧毀舊代價以後，卻締造出更加扭曲或更加壓抑的新品德和新價，這類‘締造’並非真正的締造，而是一種退化，乃至是對生命和權力意誌的叛變。”

他的目光直直地對上夏修的瞳孔。

卷軸上逐步閃現出象形筆墨，每一個標記都帶著陳腐的奧秘力量，記錄下這一場宇宙間的審判。

固然大要上他看起來無缺無損，彷彿安閒應對著統統，但實際上，這不過是一種表象，一種在極限狀況下保持的假象。

蒼穹之上，那赤紅色的雲層像是被扯破的幕布，暴露兩道燃燒著的烈焰裂隙。

“汝是多麼幸運，能夠見證這份古蹟的藍圖……”他說話的語氣安靜得令人毛骨悚然，彷彿他已然置身於另一個天下。

光芒不再刺眼，而是緩緩地畏縮，如同一顆病篤的恒星，墮入了無儘的沉寂。

“比起阿特拉斯，你們更加的傷害。”

“統禦人類的野望，被汝捏形成救世的理念！”博得費二世語帶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