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冇想到,本身在極限以後,還能衝破極限再寫一更,終究有臉大聲說一聲求月票啦。
一向覺得本身的油已經榨乾了,冇油可榨了,畢竟每天六更,每天淩晨起來都感覺要爬一座爬不上去的山,感覺本身拿著鐮刀站在一望無邊的麥田前,壓力太大了,每天寫完六更都感覺本身已經被抽暇,隻剩下軀殼。
如果冇月票,給一張保舉票也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