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大幕開[第2頁/共5頁]

聽了下人的稟報，秦蕊姬低頭考慮了半晌，唇角溢位了一絲詭異的笑，輕聲道：“好，太好了！”

一旁的福王老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自從年前重新被天子從被拘管的福王府放出來以後，福王變得比疇前更加沉默，和幾名兄弟也少有話說。瑞王因而請眾兄弟入內。

“那就是有了？”

康霸道：“遵還是例，如何也得比及早晨吧。”

――實在福王想問瑞王妃甚麼，想也能曉得。左不過是後宮中福王妃的近況罷了。

“她雖態度謙虛，卻也僅僅是因為身份的限定。畢竟冇馳名份，身份也難堪。”

語音剛落，隻見竹青色門簾緩緩被挑起，人雖未至，一股淡淡的暗香已率先順著簾子的裂縫逐步漫了出去。隻聽得壓裙的碧玉環微微一響，從門外走進一女，蓮步輕巧，裙襬翩然，不是瑞王妃又是誰？

再昂首時，已見長長粉牆橫在不遠處，內裡亭台樓閣已可窺見。兩扇半開的綠漆月洞門前有兩名剛留頭的小丫環正在踢毽子，見了魯繡月，二人忙丟下五彩雞毛毽子，飛奔上前存候。

懷珠咬唇道：“也不過是殿下略微新奇兩天罷了。”

瑞王微微一笑，冇有言語。

從重重珍稀鳥雀並異草仙藤間穿過，幾人來到堂前，昂首隻見一副匾額高懸其上，上書四個超脫的大字“綿綿小築”，妙懿認出那是瑞王親筆。

妙懿也冇理她，獨自往前院書房去了。

妙懿道：“固然是隨口，但殿下還是記在心中了。”

“千真萬確。”

康王大笑著扭頭對瑞王說道：“傳聞二皇嫂已經返來了，皇兄可稱願了？”

說到此處，魯繡月眼中竟閃現出了一絲煩悶之色。妙懿遂問她故鄉年紀等語，二人閒話起家常。

統統前塵舊事，在此種情勢下都該翻疇昔了。隻要她還是瑞王妃，他就不得不按禮節行事。

妙懿微微一笑，從他懷中抬起了頭。不經意間，她的目光剛好對上了另一雙眼睛。

魯繡月連連點頭，聲音輕和委宛動聽：“王妃經驗得是。凡是有些見地教養的女子都該明白此理，妾雖寒微，這點子事理還是曉得的。”

下人回稟說正在朝這邊趕來。

聽聞魯繡月從小長在江南，妙懿點頭道：“怪不得。”

瑞王含笑道：“也是趕巧了，這新茶是昨日從宮裡賞出來的，由德妃娘娘所賜。”

瑞王笑道：“三皇弟不過打趣罷了。”

魯繡月麵露憂色，卻又有些羞赧道：“早已聽聞王妃是個豁達樸重之人，本來妾不敢全信，乃至您要回府的動靜傳進府中之時，竟有很多流言傳出。彼時妾夜夜惶恐難眠，時經常覺不安，恐怕……”

瑞王一進門就瞥見福王伏在桌案上，肩胛處一起一伏，彷彿在抽泣。安王和康王立在他身邊，有些不知所措。

魯繡月款款說道：“多謝王妃惦記。王爺將統統安排得很安妥，王妃固然放心便是。這卵石地上生有青苔，王妃細心腳下。”

說到此處，她忙用帕子掩了口，惶然瞥了妙懿一眼；妙懿淡淡一笑，道：“傳言畢竟不成靠。”

瑞王考慮了半晌，道：“既然大皇兄有話要問，不如就進閣房坐吧。”

康王心不在焉的玩弄動手中的扇子，實在要他說，他這位皇長兄還不如不出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