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龍舟奪彩[第1頁/共3頁]
預示著彩頭的七彩繡球懸在湖心亭頂上,眼看著第一到達亭畔的龍舟上已經有人蓄勢待發摘繡球了,溫羨俄然轉了手上的槳帆,暗施巧力,鞭策龍舟順勢前移的同時,竟也挑得那已在亭畔的龍舟偏離了些許。
衡陽王年逾弱冠四年餘,至今孑然一身,而比黎煊小了兩歲的溫羨亦是如此,這玉步搖賜下去還真是無用武之地。
他初初回到信陵就傳聞了雲惠帝的旨意,便想到混進龍舟賽的步隊裡藉此奪下彩頭,給雲惠帝一個不測之喜。他探聽到顏家三兄弟,就托了溫羨調停,本覺得依著他昔日的脾氣是不會應下,本日倒讓他先得了不測之喜。
實在若不是往昔欠下黎煊一個恩典,他本日還真不必然會賣他這個薄麵。
熙熙攘攘的平湖岸邊,顏書宣正興沖沖地與不遠處望江樓上的小女人們揮手錶示,就被人拍了一下腦袋,齜牙咧嘴地轉頭對上顏書安的眼色,他方纔重視到那艘懸著“顏”字的龍舟上已經有一人端坐了。
黎煊發笑,“看來本王分開的是太久了些,一不謹慎就變成了傳說。”說著他抬高了些聲音,道,“莫要張揚,本王本日回京,可還冇進過宮呢。”
黎煜扭頭,俊朗如玉的麵龐上儘是驚奇之色,奇道:“可貴可貴,你還與人提及了好話。”
雲惠帝樂了,“敢情這彩頭是冇人要了?”
顏書宣感覺此人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名號,便悄悄地湊到自家大哥跟前,“這莫不是你說的和我們一隊的人?”
跟在顏書安身後的顏書宣聽了自家大哥對舟上人的稱呼,方纔恍然將他與救了自家叔父的那位溫大人對上,不由細細地打量起他的氣色,“溫……溫兄箭傷初愈,該多保重纔是,這賽龍舟但是一樁體力活啊。”
一旁的黎燦不由插嘴道:“父皇是籌辦了甚麼好東西,如何給了三哥就是白瞎了呢。”
黎煊墊了墊手裡的繡球,挑了挑眉,“剛到信陵,剛好趕上。”
坐在龍舟尾的溫羨懶懶抬目,倒是一眼認出了小龍舟的仆人。
黎煜點頭笑道:“謹小慎微,本王還不至於如此謹慎眼。”
顏嬌小小的個頭看得有些吃力,本身搬了個凳子爬了上去,剛好眼尖地瞄見勢頭恰好的“顏”字號龍舟,鎮靜地蹦躂了兩下,拍著小手,鎮靜隧道:“大哥哥的龍舟快超越第二啦!”
雲惠帝亦是眯了眼。
從龍舟到石堤,隔得不算遠,但平凡人都得走個十來步,溫羨卻在一息之間移到了本身的麵前,若說他不會些拳腳,顏書宣是冇法信賴的。
黎煊看向立在一旁的溫羨,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貴你肯給本王這個薄麵。”
雲惠帝的三皇子資質聰慧,十二歲便被封王,以後便一向跟著大儒方行子四周遊學,鮮少在信陵露麵。
這才重視到溫羨的黎燦“咦”了一聲,連說了幾句“可貴”後,便攛掇著黎煊、溫羨並顏家兄弟往雲惠帝跟前去。
雲惠帝一摸髯毛,感覺怕是冇那麼簡樸。
落回到龍舟上,黎煊看向之前那艘龍舟,對著龍舟上的人拱了拱手,道了句:“好久不見。”
他這是想借龍舟多彩給雲惠帝一個欣喜呢。
“三哥!”
“王爺?”顏書宣驚奇了,信陵城裡三個王爺他都曾經見過幾次,如何不記得有哪位王爺是生得如此模樣的?除非……“您就是傳說中的衡陽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