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拒絕[第2頁/共3頁]

冷雙成看看傷兵已經悉數安設安妥，脫下罩袍，走回山莊。程掌櫃指了指路：“那邊，我去辦理水。”提著水桶走向了兩外一條巷子。冷雙成不疑有他，沿著石子路朝前走去。

“不能。”誠如她所言，他負傷在身，右手半殘，確切不易抵擋這三招形意無缺的守勢。

一場爭鬥由此停歇。

最後她喚道：“兩位請停止，不成因我而傷了和藹！世子、公主有令，我皆不聽，留在這裡總成？”

喻雪有傷在身，應是技高一籌；程掌櫃兵器平平，未占得便當。

喻雪聽得似懂非懂，不肯再想，隻問程香何時解纜。

冷雙成掐下竹枝，在風中工緻而動，舞了一段劍招，問道：“三招連環攻來，中間可否抵擋？”

冷雙成神采驀地透白，身子也不知不覺挺直了起來，像是一株生硬的花樹，在冷風中不知痛苦。他瞥了她一眼，回身拜彆，她呆立好久，才發覺身前空無一人。

秋葉不認得箱子，可認得內裡團著的小猞猁。黃色外相逐步長成花玄色，耳背上另有一道被矛隼咬出來的缺口。半日之前，它在鐵蔚山坡前一閃而過，撲向山頂巨石後，就讓他看出了端倪，曉得有人不請自來。

秋葉轉過身來，容顏清冷勝雪，說出了兩字：“不能。”

冷雙成屏住氣味，悄悄等候秋葉的答覆。

不是山莊弟子怠慢，而是高朋不讓進門，以免擾亂思路。

話聲雖冷酷如雪，可雙眼倒是堆積在冷雙成麵龐上，細心檢察她的反應。

程香笑語飛揚：“再等等，等我能賺走月朔，好生瞧瞧他的反應。”

“我無需使出這三招――”

“安然拜彆。”

秋葉不轉頭說：“罰你以後，便可抵消內心罪惡了麼？”

秋葉走前幾步，拉開了間隔。有風拂過，他更是閉住了氣味。

秋葉站起家，紫袍襯著扶疏草木，更顯灼亮。冷雙成的眼睛一向落在他身上，見他走向了花圃深處，情急之下又跟了疇昔。“在瀛雲鎮衝犯了公子，罪愆蓋天，理應遭到公子獎懲，請公子示下。”

秋葉拈球，輕掂一下，刹時明白冷雙成的言下之意，嘴邊出現一絲嘲笑。“傳個話也要拐彎抹角，看來攆得輕了。”

思源居坐落在鐵劍山下，遙對著鐵劍山莊，便於過往行人解馬憩息、彌補水糧。

帳篷外石塘裡，撲滅了熏味驅邪氣的藥草柴火，落在她的衣衫上，染了一些清藿味道。

無人應，她就再問：“傷勢是否已經病癒？”

山下的冷雙成被鐵劍弟子請進了山莊，程香擠走了仆人，一陣風地撲過來，拉住冷雙成的手噓寒問暖，引得冷雙用心下驚奇，忙擺脫了開來，沉默鵠立一旁。

喻雪思考一下，隻能應好，回身走了出去，等待在程香留居的天井外。程香看得心奇，細細問他來意後，不由得扶腰長笑：“又趕上一個悶葫蘆不開竅的，他生他的氣，你摻雜甚麼。”

冷雙成一聽熟諳語聲，稍稍一滯，果然如他所言，轉頭朝來路走去。但是走不了幾步，她又有些不甘，回身走向了石亭，間隔兩丈遠停下，遊移問道：“公子身材如何？”

喻雪不明就裡，冷酷道：“月朔心機狡猾，兩次遭遇，隻與我言語參議，不便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