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更衣[第2頁/共3頁]

向來隻要秋葉冷酷待人，哪有旁人蕭瑟他的。他伸手掰住她下巴，沉聲道：“我是你的仆人，就是你的六合。你裝傻充愣不說話，逃脫不了罪惡。”

侍女忍淚答：“不該在冷保護麵前胡說話。”

冷雙建立即瞭然秋葉的言下之意。她當著阿碧的麵掙開繩索，將兩手揚起，坦開闊蕩展暴露空懷空袖，溫聲道：“有勞女人了。”

折騰了大半宿，冷雙成的精氣耗費得短長，雙眼黛色加深，肌膚更加慘白了一些。她始終扭頭看向帳幔外，不動，也不說話。

冷雙成閉眼答：“冇了。”

“說了幾句胡話？”

措置好統統，他下床走向外間，坐在窗邊的八卦鎮邪榻上應道：“甚麼事？”

他墨黑的眸子極有壓迫力，冷雙成看了抵擋不過，乾脆又閉上眼睛。

可她身上另有束縛，束縛的絕頂，是一截放在秋葉手上的繩結。

紫袍光鮮的秋葉遙遙坐在亭裡飲茶，一旁另有侍女跪地烹製。統統人都冇有看走進園的冷雙成，身子卻在晨風裡微微顫抖著。阿碧先跪地墊手磕個頭，複興身問洗衣侍女：“你們可知犯了甚麼錯？”

更漏殘，熏香散。

“肯循分了？”

她們惶恐應道：“七句。”

秋葉伸出兩指夾住冷雙成的臉頰，說道：“臉皮俄然變厚了麼。”

內裡恭敬見禮的影子未動，因銀光很有些遲疑，可他又不好扣問，陪侍的月朔去了那裡，是否保護了公子的安然。

秋葉看也不看垂幔後，直接走出了寢居，去了客房歇息。

寢居彆傳來銀光惶急的聲音：“公子！”

見她共同如此，有半晌間，他都在凝神看著她的臉，卻不見一絲端倪。

秋葉冷聲道：“暗夜不動，你就不動。”

秋葉對著她沉默的臉冷聲說：“裝死、吐血、偷襲、放毒，下三濫招式用儘，另有甚麼想嚐嚐的？”

出乎料想的是，冷雙成此次老誠懇實地躺在床上，眉眼緊閉，呼吸沉鬱。

冷雙成一怔，將深衣掀過來打量，再次確信裡襯紋飾是號衣翟紋無疑。她連退幾步，解開衣釦，脫下深衣摺疊好，雙手捧給阿碧，躬身說道：“請稟告公子，衣製超越禮度，恕我惶恐不能受。”

阿碧抿嘴笑了笑：“你受得起，不消過慮。”見冷雙生長躬不起，她又朝她福了福：“公子的主張，無人能變動。你如果執意不穿，還請親身跟公子說去。”她不等冷雙成推讓，帶人先分開了寢居。

秋葉掠了掠嘴角，在床麵上按了按，已忽視躲向一旁。她一記虛招隻是轉移他重視力，不待身子落下，就像沖天的彈子普通，躍向了空中。雙腳普一著地，她就曉得到手了，禁不住笑了笑，而後不轉頭儘管向門外掠去，可謂快如閃電。

他支起一隻腿，將手擱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檢察她的反應。

門外的銀光躬身扣手答道：“巡夜的衛士聽到公子這裡有動靜，不敢冒然打攪，特請我過來問安。”

她的眼睫輕微顫栗，過了半晌，竟然停歇了下來，彷彿已經睡著。

他想了想，低下頭，間隔她的嘴唇不過五寸，將氣味拂落在她麵上，細心檢察她的反應。

全部梳洗過程裡，冷雙成都未過量行動，言語舉止守禮不移。阿碧取來新製的衣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