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課堂,陌生的教員,陌生的淺顯話……
因而這節課,趙婷被罰了站黑板。
她趴在桌上眼淚直轉:“不是功課冇帶,而是我要死了,《天然》教員說我們的血是有限的,流乾了就死了對吧……”
“如何了?又有哪門功課冇帶?”他的印象裡她哭的幾次都是被教員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