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剜去腐肉[第1頁/共2頁]

這個過程很冗長，一向持續了好久。

王老二頓時就悔怨了，他趕緊躺到了塌上，“神醫，我不是這個意義！我看病！我要活著！我還要好歸去見我夫人和孩子！”

“若凡事都要合禮數，怕是大家都已經病死了。你如果再扭捏，乾脆就走吧，我也懶得與你再多費口舌，待我醫館開張，恐怕到時候列隊都排不到。現在我的好姐姐帶你來了，你反倒是不珍惜機遇，看來你也是不想活了。”上官鳶將東西一合。

“我……我……”

“怕你亂動。”上官鳶道，將白帕子洗潔淨，疊好，遞到了他的唇邊，“冇有其他題目了，你就咬住帕子吧，免得不謹慎咬舌他殺了。”

“好……”王老二的聲音沙啞，接過帕子，視死如歸地咬在口中，閉上了雙眼，眸子不住地顫抖。

“女人，不是我不信你們，隻是……我這條命留著另有效，你們該不會是拿人試甚麼藥吧？我之前就傳聞了，有庸醫拿人試藥，你們……”王老二驚駭萬分。

傷口很長，需求剜去的腐肉也很多，這個過程無異於淩遲。

王老二從疼得抽搐，到漸漸地停歇，麻痹，已經幾近要昏死疇昔。

“欸！”小琴應了，她見著這場麵，實在是受不住了，從速跑去後廚燒水。

上官鳶拿起刀子，精準而順滑地割開了一道小口，玄色的膿血黏稠，噴湧而出，濺到了她的袍子上，但她毫不在乎，持續往下切。

季雲珠微微皺眉，那傷口很深，是長刀而至，從大腿撕到了膝蓋處。傷口腫脹，灌滿了膿水，腥臭味直衝腦門。

“動不動刀，你本身決定，我不勉強你。”上官鳶道。

季雲珠和小琴幫手將人綁好，上官鳶籌辦動刀時，瞥向她倆，“怕的話先出去吧，場麵可不太都雅。”

上官鳶將藥粉灑上他的傷口，拿來白紗布將傷口一圈圈纏繞好，直起腰時，腰已經麻痹得不像是本身的一部分了。

獲得季雲珠的答應以後，她捂著口鼻從速溜了出去。

“蜜斯……小琴先出去吧……小琴怕血。”小琴弱弱地說道。

“放心吧，腿不會廢的，我動手稀有。但你如果不想動刀，恐怕不但是腿了，這條命也一定保得住了。”

“姐姐，幫我拿燭火來。”上官鳶用小刀摸索地碰了碰傷口，男人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咬緊牙關，也冇有哼一聲。

有些處所已經落空了知覺，剜起來並不疼，有些處所卻碰一下都是極致的疼痛，更彆提被割開血肉。

小琴將熱水端過來，連同白帕子，一同放在榻邊。

“我冇事，姐姐你不曉得，這還不是我醫治最久的病人，跟著徒弟的時候，我曾經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一個病人兩天一夜，那纔是真的難過，我怕我一閉眼，他就死了。”上官鳶喘氣。

王老二嘴唇顫抖，他看了一眼帶他過來的季雲珠，季雲珠朝他點了點頭，“聽她的吧。”

“你躺好。”上官鳶將他按歸去，拿了兩條麻繩過來，遞給季雲珠，“喏，給他手腳綁上。”

季雲珠翻找櫥櫃，找出一支白蠟，撲滅以後，捧著它走到了榻邊，直視那道傷口，心中不適感更甚。

季雲珠趕緊解釋，“她的意義是這家醫館的第一個病人，她從醫幾年了，你大可放心。方纔不是看到她從國公府出來嗎？她方纔實在是去國公府給國公夫人看病。”

王老二手腳被束縛著，疼得渾身顫栗，嘴巴咬住帕子，隻能收回一些氣音。